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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曉得這樣做是不對的?”容畦反問,容玉致此時心中有愧悔,大哭出來:“我當然曉得不對,可是三哥,我心裡堵著一口氣,三嫂她明明不過是丫鬟出身,為何要做我容家主母。我以後和人來往起來,要怎麼和人說話?”
“三哥,三哥。”容玉致說出那些,見容畦依舊不理,心中害怕起來又大叫三哥。
容畦瞧著她:“你的面子就比別人的命還要緊?玉致,你這樣做,難道不曉得叔叔會心疼?更何況,你此時私奔,一傳出去,容家的面子裡子更是丟的乾乾淨淨。”
“我……”容玉致先是語塞,接著就道:“只要爹爹成全了我們,又有誰曉得我曾私奔。三哥,爹爹不是要招贅婿,為何不能招他?”
“你真的曉得他姓什麼,叫什麼,家住哪裡?”容畦的反問讓容玉致再次語塞,接著容玉致就道:“我曉得的,他姓陳,名喚伯玉,家裡有爹有娘,家住在下河口第三家,因他是家中獨子,爹孃不肯他出來入贅,才……”
見容玉致面上羞紅,容畦輕嘆一聲:“他並不姓陳,更不叫陳伯玉,原先倒也住在下河口第三家,不過現在,早不住那裡,而是和他一個契兄住在一起,他身上衣衫,口裡吃的,全是契兄照管。玉致,你從一開始就被騙了。”
被騙?契兄,容玉致有些驚慌地搖頭:“不,是朱姨娘,朱姨娘和我說的,說她打聽的清清楚楚,還說,一定要成全我們。”朱姨娘?容畦皺眉,原來朱姨娘和容玉致之間,交情遠超過想象。此時容畦還不曉得朱姨娘在家裡又出了那麼一檔子事,但容畦此刻已經明白,這件事,只怕是朱姨娘和那人聯手,為的,定不是容玉致的色,而是容家的財。
也只有朱姨娘這樣掌管容家內務的,才能和人聯手騙容玉致。容畦想明白中間的關竅,看著容玉致只覺十分疲憊:“夜了,你歇一會兒吧,這會兒船是回揚州,等到了揚州,見了叔叔,該怎麼做就由叔叔去。”
“我不!”容玉致見容畦要離開,咬牙站起:“三哥,你若不答應我去和爹爹說,那我就從視窗跳出去,到時……”
“你捨不得死。”容畦一語戳破容玉致的話,容玉致的臉紅一紅,的確,這要跳也不過是要挾,怎麼捨得死?從小錦衣玉食,眾人服侍,來往都被人稱讚,怎麼捨得死?容玉致定定地看著容畦。
容畦低頭:“好好地歇一會兒吧,這地離揚州,還有八十里,等到了揚州,天也大亮了,我會尋小轎讓你悄悄進城。只是玉致,你別想去做別的,不然的話,只怕連叔叔,都會對你失望。”
容畦在容玉致心裡,歷來都是寬厚不愛說話的,這時話語雖平靜,但容玉致聽出一絲殺氣,頹然坐下,瞧著容畦退出船艙。外頭傳來說話聲,容玉致不想去分辨說的是什麼,只是靠在床柱上,騙了自己,等明日到了揚州,要去問問朱姨娘,為何要騙自己?
可是,就算騙了自己,他對自己,當有幾分真情?外頭很快安靜下來,只有漿聲在耳邊,容玉致坐立難安,當看到揚州碼頭在望時,太陽都已老高。
本以為久違的揚州城,原來,也不過就是一日一夜,就又在自己眼前。容畦這一夜不過略閉了閉眼,瞧見碼頭在望,也就吩咐人去尋小轎子,把容玉致悄悄地抬上去。
小轎還沒尋來,就有人走上船,容畦見是自家管家,剛要說話,這人已道:“三爺,老爺吩咐了,讓這船往秦家碼頭去。”秦家碼頭?也是,大碼頭上人來人往,哪有秦家碼頭那麼清靜,容畦命船去調頭,又問管家:“叔叔已經曉得了?原本是想今日才告訴叔叔。”
“三爺,這家裡,昨兒是大事連連,虧的三奶奶和四奶奶能拿住定盤星,不然的話,還真會出大亂子。”大事?難道出了比容玉致私奔還大的事?容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