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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京城有信來!”秋蘭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容畦讓把信送進來,開啟信看了看,容畦臉上陡然變色:“二哥他,逃走了!”
逃走了?嫣然的神色也變了,急急搶過信來,信是陳管家寫的,上面說,去到曾三老爺面前還沒開口,就聽說鄭二哥去年臘月在廣州逃走,曾三老爺大為震怒,要告鄭家,甚至還要來揚州追索鄭二哥。若追索不到,就要把鄭三叔一家子全都押解上京。
作者有話要說:下個文咱們寫暴發戶侯府掐架算了,第一代侯爺和侯夫人。侯夫人拿著菜刀和侯爺掐架啥的,然後千金氣死了來教規矩的嬤嬤啥的。
第219章 疑惑
信紙掉地;嫣然臉色煞白;怎會這樣,自己的二哥怎麼會逃走?容畦彎腰撿起信紙;又細細看了一遍才道:“記得曾太夫人是去年十月開始病重,訊息傳到廣州;差不多也要冬月,臘月逃走的話。那……”
“哥哥他不會逃走的;一定不會!”嫣然打斷容畦的話,眼裡已經有淚湧出。容畦把妻子的手握住:“我曉得我曉得;不過這信上說;房裡的賬目一絲不亂;只有二哥的隨身衣衫不見了。找了一個月沒找到;這才報給曾三老爺,曾三老爺聽的大怒,若非要辦曾太夫人的喪事,他就親身前往廣州。”
派去的管家雖也肯辦事,但總沒曾三老爺親自前往廣州那麼厲害,也因此到現在,鄭二哥如石沉大海一樣,沒有半點訊息。嫣然努力把眼裡的淚收回去才道:“這件事,要不要告訴爹孃?”
想到還在那裡等著陳管家傳來好訊息的鄭三叔夫妻,容畦心裡更加沉甸甸的,但還是對妻子道:“當然要告訴!”見嫣然似有反對之意,容畦抬起手:“嫣然,你聽我說,三叔三嬸並不是那樣沒經過事的人,告訴他們,商量出個法子總好。還有,這件事總要有人去處理。我要上京一趟。”
不管怎麼說,先去京城,說服曾三老爺,不再追索逃奴,日後再慢慢地尋找鄭二哥,也是一條路子。嫣然的急躁慢慢平息,抬頭看著丈夫:“對不住,我家給你惹來這麼大的麻煩!”
“胡說什麼?你我是夫妻,就該榮辱與共,你是怎樣對我的,我一直看在眼裡記在心裡,此刻不過是為你稍微盡點心罷了,哪是你家給我帶來麻煩?”
丈夫的話安慰了嫣然,她閉上眼,二哥,你應是沒有逃走,可是你在何方?隨身衣物為何又消失了?
果然沒出容畦的意料,鄭三叔夫妻聽到這個訊息,鄭三嬸面上登時煞白,嘴裡喃喃地道:“我的兒子,我自己曉得,他不會逃走的!”鄭三叔比鄭三嬸鎮靜多了,在短暫的震驚之後就道:“別的罷了,我的兒子,斷不會做逃奴的。”
鄭家上下四代都在曾家,雖然現在只有鄭二哥一人在曾家。鄭二哥怎不曉得自己一旦逃走,會牽連到父祖?若他真的動過這個心思,就不會前往廣州,也不會牽線搭橋,讓容畦順利地做上香料生意。這件事,怎麼說都透著古怪。
鄭三嬸哽咽地道:“話雖這樣說,可我們的兒子,現在確實不見了!”
“我上廣州,親自去尋兒子。”鄭三叔的話讓鄭三嬸緊緊地拉住他的胳膊:“你要去廣州找兒子?那萬一要,我和兒子可怎麼辦?”
“婦人家就是這樣想的多。你在揚州依著女兒女婿住著,不少你吃不少你穿,我不去,小兒子還小,難道要他一個人去找哥哥?”
鄭三叔這名雖呵斥,實則安慰的話讓鄭三嬸又紅了眼眶,放開拉著鄭三叔的手。容畦已經道:“岳父要去廣州的主意很好,小婿就前往京城,先去和曾三老爺商量,把二哥的名字除去。”
逃奴的名聲總是不好聽,除掉名字就不再是逃奴。鄭三叔感激地看著女婿,見女兒也點頭贊同,自然不能再反對。商量已定,事情緊急,明日一早就要出發。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