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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說那是有點心的,她既能做出這樣的事,自然是沒心的,既然是沒心的,那當然是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這番話,陸婆子有些不懂,不過這不妨礙陸婆子立即表忠心:“那是別人,小的定做不出這種事。”
嫣然不由一笑:“我明白你的心,這些日子,你讓人好生瞧著周大娘,還有那幾個平素和她走的好的。”
陸婆子急忙肅然應是,出門去安排。嫣然坐在那裡,微微抿唇,既然周大奶奶主動示好,就不能拂了她的美意。這一場螳螂撲蟬,真不知道誰是黃雀誰是螳螂。
周大奶奶聽到自己心腹丫鬟的回話,點頭示意知道了,接著就嘆氣,自己小姑但凡聰明一些,也就不會鬧成這樣局面。自己婆婆也是如此,難道說,周家的氣數要盡?一個個都是鼠目寸光,自己丈夫好色,房裡還一窩子妾室庶出。終究是獨木難支,周大奶奶不由嘆氣。既然如此,倒不如多攢些私房,有個萬一的話,自己和兒子也不會少了嚼裹。至於那些妾室庶出,就看他們各人的命罷了。
並沒出嫣然夫妻所料,到的第二日,就有人來鋪子上尋容畦:“三爺,楚姑娘說,尋到了一種好香,讓您過去看看。”容畦哦了一聲,那人又繼續道:“楚姑娘還說,她今日在太平寺禮佛,您直接去太平寺就好。”
聽到太平寺三個字,容畦不由一笑,果真來了,接著交代一聲也就出去。見容畦走出去,就有人跟上,容畦一路來到太平寺,進到寺裡,問過楚姑娘在何方,就走到禪房門口敲門。
春娟開啟門,瞧見容畦就笑著道:“容三爺來的正好,我們姑娘方才還聽人說,你尋到一種新香料,要您送過來試試。”這個局,做的還真是完美,最起碼是在他們瞧來。
容畦笑了笑,就走進禪房,楚姑娘已經站起身:“容三爺的好香呢?”
容畦在楚姑娘面前坐下:“並無好香,只有一個好故事。”
楚姑娘哦了一聲,也在蒲團上坐下:“那我洗耳恭聽。”
“所以,今日容三爺,是被騙到這裡來,既沒有我這裡尋你有事,也沒有你要尋我有事?”容畦幾句話就講完,楚姑娘唇邊笑容沒變,只淡淡問他。
容畦點頭:“他們費盡心機,不就想瞧這麼一場戲,既然如此,我們就演給他們瞧。說不定連裡面的和尚都被買通了。”楚姑娘唇邊笑容有幾分寒冷:“他們還真是想的出來,我雖說對你,總是不免有幾分情,可是我是明白的,這件事,不過是我痴心妄想。”
這是楚姑娘頭一次表露對容畦的情分,容畦不由愣住,楚姑娘已經道:“容三爺,你是個君子,你的妻子,也是個好人,因此我才敢說出來。不過今日的事,出得我口,入得你耳,從此再無第三個人知道。”
“楚姑娘對容某情意,容某深知,只是容某……”
“容三爺,你不必這樣急著辯白,你是個什麼樣人,我是明白的。”聽了楚姑娘的話,容畦又往她面上瞧去,這個女子,果真生的很美,此刻又多上一層出塵,再不是昔日的媚態自生。
“我想,容三爺也是有後手吧?既然如此,我們也就別再說那些別話。”楚姑娘直接道破,容畦微微露出一絲尷尬:“實不相瞞,拙荊就在旁邊禪房。”
楚姑娘所在的禪房,是幾間隔斷,雖有隔斷,幾間禪房卻共用一個屋頂,能從柱子上爬過去。聽到容畦這話,楚姑娘往隔斷處瞧去,就聽到嫣然的聲音:“楚姑娘放心,這話,我不會往外說的。”
原來容三奶奶,和容三爺之間,平日竟是這樣相處,楚姑娘不由笑了。笑容沒落,就聽到門外有人說話:“這裡是什麼人,怎麼大白天日都關著門,難道是在裡面做什麼不法的事。”
果真來了,楚姑娘不由坐在蒲團上,這世間,只要還活著,就難免遇到些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