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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今兒來赴席的宋三爺:“宋三爺是宋家的人,想來知道究竟。”怎麼好好一個來吃酒,就被扯上容周兩家的糾葛。雖沒有明著撕破臉皮,可揚州城裡的人都曉得;容周兩家已經漸漸勢不兩立了。
宋三爺想不回答,可是周大爺一直瞧著自己,還有旁邊的人在旁一副瞧好戲的樣子,宋三爺只得把筷子上夾著的蝦圓子放下:“你們也都曉得,家父這些年漸漸退下,不再做生意了,就好一個聽曲,聽的林大人也好這個。早七八日前就把帖子送去了。林大人既答應了家父,哪還能再來容家,不就是不得閒?”
容老爺臉色剛剛好了些,就聽週二爺道:“林大人說不得閒也平常,可林夫人和林小姐,今日並無別事,為何也沒有來?前些日子,林夫人可是遣人送了好些東西過來,瞧著親熱的很,難道說是容三爺上次……”
說著週二爺就停下,裝作一臉恍惚。這是來喝酒的,還是來搗亂的,容老爺的臉不由沉下,容畦已經在容老爺耳邊輕聲道:“叔叔昨兒才剛回來,有些事,侄兒還來不及稟報。但侄兒就一句話,侄兒做事,從不胡做的。”
容老爺瞧一眼酒席上的人,決定選擇相信侄兒,把酒杯端起道:“周家二位舅爺許多日子不見,和原先也不一樣了,怎麼這麼愛說別人家的是非?想來……”
說著容老爺也故意一頓,不把話說完:“是我失言了,罰酒一杯。”說著容老爺就把杯中酒喝乾,周家二位爺臉色都有些不好,容畦瞧了他們兩弟兄一眼,都似這樣,周家要走向末路,也就快了。
外頭男人們熱鬧,裡頭女客們倒是一團和氣。秦氏今日害喜嚴重,不好出來坐席,只在開席時候來安了一杯酒,只說了一句話就差點當眾嘔出,慌的眾人急忙請秦氏進去,別再出來。
秦氏也就進裡面歇息,眾人就請秦太太坐了首席,裘氏在旁陪坐。鄭三嬸坐在裘氏下面,鄭三嬸這出來赴席也不是頭一次了,就算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總之面上帶笑是不錯的。
嫣然已經做了容家當家主母,就算有人曉得鄭家底細,也不會在此刻當眾揭穿。再說來赴席的都是商戶人家,論起根底,有幾家只怕比鄭家出身還要低賤些。因此席上眾人都你來我往,談天說地,並不講別的。
裘氏見容玉致和原先並不一樣,那種安然,是從心發出來的,而不像原先一樣,是裝出來的。而且容玉致對鄭三嬸來赴席,也是客客氣氣,並不像原先,心裡十分奇怪,等到酒席煞中,就拉了嫣然說話:“我家裡事忙,也不常來,每次見到小姑也都行色匆匆。今兒仔細見了,才覺小姑和原先不一樣。還想問問,你可用了什麼法子?”
容玉致入夢一回,嫣然並沒尋裘氏幫忙,而尋的秦氏,此刻聽裘氏這樣說嫣然就笑道:“不過是人心換人心。”裘氏伸手打嫣然一下:“又扯謊,難道你的人心就是人心,我的人心就不是了?快些說說,等我學到了,也好去教你侄女。”
裘氏女兒已經七歲,針黹之外,裘氏也想給她尋摸個好的教養嬤嬤,因著容玉致那幾個重金聘來的教養嬤嬤把容玉致往歪處教。裘氏為這件事也操碎了心,生怕給女兒也尋了這麼一個,那到時才真是哭都沒處哭去。
嫣然聽了裘氏這話就笑了:“你放心,侄女絕不會像小姑似的,再說還有大嫂你在旁邊守著呢。”裘氏嘆一口氣:“也守不了多少時候了,我和你大哥商量了,等再過些日子,就尋個好生養的人,買進來,等生了兒子再悄悄嫁了。”
看來裘氏已經放棄自己生子打算,不過容大爺能答應這借甕造酒之法,也見得容大爺待裘氏十分有情了。到時孩子抱在裘氏身邊養著,生母被嫁出去,下人們一個不說,又有誰曉得這孩子其實不是裘氏生的?
婦人家,就算再剛強,也要想法生兒子,延續後嗣要緊。這是,天道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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