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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做什麼?”
裴曜:“……”
他偏頭,那點紅從臉龐蔓延到了耳根子,窘迫地小聲道:“我也不知道。”
生氣不了一點。
最後生氣冷臉這件事不知了了。
對視時間一長,對面人就臉紅這個毛病是一點都改不了。
哪裡還想得到生氣冷臉。
———
在春季的末尾,裴汀精心呵護了三年的蘭花開了花。
裴汀喜氣洋洋,彷彿了卻了心頭的一樁大事,碰見那些老總,免不得要吹噓一番自己養了三年的蘭花終於開了花,自己的事業要走來鴻運。
為此,裴汀還特地將蘭花搬到了自己的臥室,隔三差五就電話轟炸裴曜,炫耀自己的蘭花開了花。
畢竟他從前為了蘭花不開花這件事,被裴曜笑話了三年。
裴曜前兩次還接他的電話,嗓音很沉帶著點喘讓他有屁快放,得知他是來炫耀蘭花的,立馬結束通話了電話。
再後來的幾通電話,裴汀死活都打不通。
一旁的蘭花:“……”
春天。
除了它這種天生的冷淡性子,任何植物的繁殖欲都會變得極其旺盛,更不用說一門心思惦記著授粉的小油菜花精。
只有這個腦袋缺根筋的,天天打電話去騷擾人小情侶。
蘭花默默地收起了兩片葉子,不是很想跟著這種腦子缺根筋的主人同在一個屋簷。
————
“飆車?不去,我要在家陪老婆。”
電話裡那頭的人嗓音帶了幾分急:“哥,裴哥,你這次就去吧,這次飆車不是普通的飆車,是a市那邊的人組織的賽車比賽。”
“你不去,要是第一被a市那邊人拿了,我們這邊得多丟人啊。”
這群年少輕狂的青年哪裡頂得住這樣的挑釁,紛紛開始跟無頭蒼蠅一樣四處找人,勢必要穩住面子。
裴曜肩膀夾著電話,手上弄著艾灸用的艾柱:“說了不去就不去,你們自己也小心點。”
電話裡頭的年輕人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梗著脖子道:“裴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你在的時候,誰敢來s市挑釁啊!”
“你不知道a市那幫兔崽子罵得有多難聽,前兩天松子吃飯的時候碰見他們,他們都在笑你怕死,都到了這個關頭也不敢冒頭……”
裴曜將艾灸的竹筒貼在膝蓋,坦然道:“對啊,我就是怕死。”
電話那頭的年輕人一哽:“怎麼可能?哥你別開玩笑了,圈子裡都叫你一聲裴哥,誰不知道你之前玩車玩得有多厲害……”
裴曜聲音很淡道:“現在不一樣了,隨便他們怎麼說,我就是怕死。”
他愛人活得那麼長那麼久,他卻只有一百年的壽命,怎麼可能自尋死路,再去玩那種高風險的運動。
雖然換做是從前的他,從來不相信自己會有說出怕死這兩個字。
結束通話電話後,裴曜安然地拔下艾灸的竹筒,準備在睡前泡個腳。
他早些年出過車禍,膝蓋留下了點後遺症,先前沒放在心上,但得知了幽採的身份後,開始擔心年老的時候,膝蓋出問題,照顧不了幽採。
幽採在一旁,打了個噴嚏,覺得自己的愛人一天一個味道,並且很喜歡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比如用很熱的東西燻膝蓋。
幽採好奇得厲害,有一次還讓裴曜給他試一試,結果被燙得哇哇叫,十幾根藤蔓竄上天花板。
他搞不懂為什麼裴曜經常用那麼熱的東西燻膝蓋。
幽採扭頭,望著裴曜,問裴曜為什麼總是用這個東西。
裴曜頓了頓,跟他說只是不想在自己年老的時候,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