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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柔女院,卻並沒有讓《女德》作為講習的教材,如何那日反叫我抄那個東西?可知他並不是真正想 要罰我,他只是想讓我明白他並不希望我講那些三從四德,是我這麼多年無視了他的心意啊……可嘆他只是想讓我注意他,那些奴才們卻以為陛下是認真要罰我,竟 是狐假虎威,變本加厲的苛待我,如今他若是知道我膝傷如此,還不知道心傷到什麼程度呢,都是我對不起他……”
☆、第32章
雍王妃腳上才剛剛揉開些淤血能走路了,便掙扎著起來命人向宮裡遞了請罪摺子,請罪摺子寫了一整夜,真是字字泣淚婉轉,起筆先是回憶過去曾與陛下總 角之交之時的情誼,再則悔恨當初東風惡,乃至於自己不得不忍痛拒絕了陛下的好意,因此這些年來因怕陛下責怪,竟沒有盡到皇家媳的責任,沒有替陛下分憂,最 後謝陛下的責罰,自己醍醐清醒,深悔從前之不該,感刻寸心,淚下如雨,伏案掩面,偷聲潛泣。又忙著備下禮物,要去宮裡給蘇侍詔探病,費了些錢財命人給宮裡 遞訊息,一定要讓陛下知道自己幡然悔悟,已是明瞭陛下的深意。
惜乎她的請罪摺子根本連御前都沒遞到,直接在內書房就被壓下置之不 理了,可嘆她在屋裡一邊愁自己病容憔悴,若是陛下召見可怎麼行,會不會讓陛下以為自己怨怪於他,一邊又擔憂自己芳華已逝,恐怕對陛下的吸引力已不如從前, 患得患失間,卻一直沒有等到宮中召見的御史,卻是雍王帶著從溫泉莊子上回來,先到內院找她責罵了一通,又勒令她在院裡禁足反省,王府內院總管且先交由梁側 妃管著。
雍王妃這些年早被雍王涼了心,並不在乎,從前的那些怨恨憤怒,忽然都被陛下依然眷戀她的認知撫平了,她毫不猶豫的交出了那些內院倉庫的鑰匙以及各處令牌,誰在乎這小小一個不得勢的雍王府的內院?當那份窮家,吭吭哧哧的省幾個錢,挨盡了罵名兒,也沒落著好。
她,可是真正的鳳命。
蘇 瑾卻不知道雍王妃想給她賠罪,這些訊息全都遞不到她面前,她退了燒以後,當天就又覺得精神抖擻了,但是嚴霜如秀等人卻堅決不肯讓她出院子,當她玻璃人一般 的捧著,讓她結結實實在床上呆了兩天,劉尋倒是每天都來看她,陪她說笑,兩人之間的關係漸漸又回到初始融洽的時候。
然而這天劉尋卻接了個訊息,雍王遞了請罪摺子,道已重重懲罰了側妃,另外,其側妃梁氏奉雍王之命,帶了禮品,想進宮探病,給蘇侍詔賠禮。
劉尋拿著那請罪摺子慢慢疊起來,想了一會兒道:“準其進宮探望蘇侍詔,另外隱鳳院那邊通知一下嚴霜做好準備。”
高永福一愣,他原以為劉尋會拒絕,畢竟這些天他對蘇瑾十分上心,絕不肯有事擾了她,如今整個景仁宮內事不出外事不入,就讓蘇瑾安安靜靜養著。
劉尋默默地垂眸想了一會兒,輕輕笑了笑,姐姐,見到這個你當年親自給我選的皇后,你會怎麼樣呢?你當年,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蘇瑾接到雍王側妃梁氏的拜帖,有些納悶道:“雍王側妃,是誰?為何要見我?”
嚴霜擠眉笑了笑:“就是那位前太子妃的胞妹,差點成了當朝皇后的梁氏,想是要給代雍王給您賠罪的。”
蘇 瑾登時心裡就好奇起來,這位命定中也是劉尋的第二任皇后,後來被打落塵埃,出家卻先孕,差點被家族毒死保清白,最後嫁給雍王做側妃的女子,是什麼樣子的 呢?她心中也明白,這訊息既然能遞到自己面前,自然意味著劉尋同意由她決定,她想了想還是問嚴霜:“可以見麼?她是側妃,禮節上會不會有什麼不妥。”
嚴霜笑道:“姑姑只管見就是了,側妃其實一般都無誥命品級在的,其榮耀全仗雍王罷了。”
蘇 瑾點了點頭,換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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