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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怎麼不待見這個事情,為了遮醜應該也早將這對兒女婚事辦了吧?更何況她後來還聽說過,這葉家最後好像依舊是讓了步,願意納了於舒豔為自己小兒子的妾室的呀?
“她那哪叫嫁?”周臨淵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冷峻的人難得露出這麼一個出自真心的可愛表情,可是話裡卻是滿含了對於舒豔的不屑,簡直是溢於言表了,連身旁明繡都能感覺得到他濃濃的厭惡之意,周臨淵將妻子摟在懷裡,上下其手了一番,這才淡淡道:
“那樣不檢點的人,就算成為妾,多給她長臉,充其量也只能稱為納罷了,妾是賤藉流,哪裡配稱娶?”
明繡眼皮微微垂了下來,心裡暗自竊笑,對於周臨淵這番話,她自然不可能聖母的為了古代女小三去辯駁一番,如果他自己心裡是這麼想的,表明他就是看不上侍妾這一流,此時她與周臨淵感情雖然好,可是往後的事情她卻是不敢鐵口直斷了,周臨淵自己能這麼想,往後就算二人有個什麼磕磕碰碰的,他也比其它男人對於納妾一事,會堅定得多。
“可就算是為妾,她都已經是南長候家的人了,父皇這樣做,難道不怕別人垢病嗎?”明繡有些奇怪,隆盛帝不管為人行事如何,可是卻始終秉承著為了大周朝這擔子的重任,甚至將大周朝百姓,看得比自己以及身邊人還要重要,古時的人講究的是要流芳千古,這樣強迫將人家妻子送人,不管從哪方面來講,都是一件值得令人關注的醜聞,此時聽周臨淵這麼說,她有些不解,隆盛帝不像是會做出這麼不理智決定的人,她臉蛋趴在周臨淵光裸的胸口蹭了蹭,有些焦急的催促他:
“到底怎麼回事,你就快說吧。”
周臨淵將她小手握進掌心裡,細細磨蹭著,親了她頭頂一口,這才開口說道:
“於氏當時和南長候家的那個敗家子兒事情鬧得大了些,當初估計南長候夫婦也擰不這自己的兒子,因此勉強同意了讓於氏進門,可是卻死活不肯讓她做正房太太,只是勉為其難的答應讓她做妾,南長候府鬧了半晌,才委屈不已的同意了。”極少說過這麼長一段話,周臨淵微微頓了頓,這才接著開口將事情的始末都說了出來,明繡聽了半晌,才終於明白了這其中的原因。
南長候府覺得自己同意這門婚事,對於他們葉家是委屈了,而對於於家的人來說,雖然於光左被貶官不假,但是到底書香門弟,雖然為人不怎麼樣,可是讀書人骨子裡就自有一股清高的臭脾氣,不管他女兒於氏行為如何出格,可到底也是大家閨秀,如今於家雖然沒落,可好歹還有一個羅家這樣一個外嶽,南長候府本來就是沒落的一個老候府,如果是換了以前,於光左估計多瞧他們一眼也嫌費時,可此時不同往日,輪到了人家挑挑撿撿,於光左當時心裡就怒了,人活一口氣,樹爭一層皮,南長候這樣做明顯就是雪上加箱,將他們踩在了腳下,因此於家人也發怒了,寧願將女兒絞了頭髮送進尼姑庵,也不願意嫁進南長候府,丟這個人現這個眼,還在別人眼裡成了攀附權貴
不得不承認,明繡一直以為於光左是一個卑鄙得不能再卑鄙的小人,畢竟當時因為兒女的一番私怨,就對一個赴考的學子下手,這種心胸氣度,並不像是身居高位的大員能做得出來的,只能說此人心胸極之狹窄又護短,以前種種雖然沒見過面,可恁著他有過這樣一件事,加上他的女兒妹妹的德性,就讓明繡打從心度對這人生不出好感來。
可原本以為這樣的一個卑鄙小人,沒想到竟然在此時會做出這樣令人刮目相看的舉動,在清流讀書人看來,倒是有些佩服他的氣節了,可是身為他的女兒,卻是可悲,為了一已之名,犧牲女兒一輩子的幸福如果於舒豔同明繡沒有什麼關連,又沒到互相討厭的地步的話,明繡也許會這麼感嘆一番,可經過了之前的種種事情,讓明繡實在很難對那於舒豔生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