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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我頭髮弄散了,等下我又要重新再梳一次,這髮髻我可不會盤,等下又得叫人進來幫我。”說完,抬頭有些氣鼓鼓的望著他。
周臨淵摸了摸她腦袋,親暱的將額頭碰在她圓潤光潔的額頭上:“你頭髮還沒全乾,既然不好梳,又麻煩,那今兒不梳就是。外頭天熱,不過反正屋裡放著冰盆,就算披散著頭髮也不會太熱。”
明繡嘟了嘟嘴,想要坐起身來搶過他手裡的釵子,看他伸手往後舉了些,忍不住焦急的撲了上來,身子難免會周臨淵摩擦幾下,她自個兒也能感覺到周臨淵氣息的變化,不由猶豫了起來,乾脆趴在他懷裡,有些不滿道:
“不梳頭髮如何被人報了上去,又該說我不修邊福不懂禮儀了”那些言官們十年寒窗苦讀之後,好似整天找不到事兒做了般,光將目光投放在一些官員女眷的身上,一會兒說這家夫人穿戴鋪張,一會兒又說那家小妾行為放肆,總而言之,就好像沒有他們找不出來的毛病,連明繡也被人奏過幾次,說她目中無人,不懂禮數,身為太子妃不但沒有做好太子妃的本份,反倒是給皇家蒙了羞。
聽到這些話時,明繡不由苦笑,這些言官清流總以讀書人自居,十年寒窗苦讀,一日得了功名,就開始變得不可一世,這些人個個在背後都是一樣的貨色,偏偏在人前一副清高不拘的樣子,為的就是要流芳百世,為此就是死誎也是不怕的,有好幾次甚至以死讓隆盛帝也下不來臺來,讓隆盛帝也對這些人煩躁頂透,偏偏又不能真的大開殺戒,以致往後百年被這些讀書人寫得面目全非。
連皇帝陛下都不得不退讓忍耐,更何況她一個小小女子了,明繡有些無奈,不過更多的卻是厭煩,一想到那些人的嘴臉,個個簡直跟前世時的八卦記者般,眼睛不是一般的發達,簡直要做到耳聽四方眼觀八面了,也不知道自個兒目光無人的名頭是怎麼被人安上去的,雖然最後仍舊是不了了之,不過她開賭館的事情如今依舊是不停受到言官們的抨擊,讓她有些無奈的同時又恨得牙癢癢,偏偏一時間還無計可施。
聽她說起這話時還滿含怨氣的樣子,周臨淵也知道她心裡的無奈,不由將她抱得更緊了些,他從來都沒將這些人的話放在過心上,被人奏得多了,也沒見隆盛帝將他怎麼樣,那些人動不動就將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掛在嘴邊上,明知道那不過是一句空頭話,偏偏還說不膩,以前他從沒在意過,可是卻一直忽略了明繡的感受,她被人說得多了心裡不痛快也是理所當然之事,眉頭不由緊皺了起來,心裡打定主意要給這些人一個教訓,嘴上卻溫柔的哄著明繡道:
“今兒就我們在府裡頭,難得我在府裡休息,今兒就在家裡陪你一天說說話,哪兒也不去,反正沒外人,你就是披著頭髮又怎麼了,只要我愛就好。”
聽他這麼一說,明繡遲疑之後就點了點頭,點過頭之後心裡湧起一股輕鬆,也就安心的躺在周臨淵懷裡,想起之前自己問的話,後來打了些岔,此時想起又連忙催促著問道:
“對了,於舒豔要自殺,難道於光左沒心疼,向父皇求情嗎?”
周臨淵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嘲弄之色:“於光左那老匹夫就是再昏頭,也好歹曾經是一名三品大員,這種關係於家滿門的事情,他還是擰得清的。更何況,於氏做了這麼多離經逆道的事情,他就是對這女兒再憐惜,折騰了這麼幾次,連他兒孫的前程都賠上了,他就是再疼女兒,抵得過兒子嗎?該怎麼做,自然他心裡是清楚的。”
於光左對隆盛帝能再向他下旨意自然是喜出望外的,他原本被貶了官職,又因女兒的原因被勒令三代人不得入朝為官,當場就已經絕望得這一輩子活著都沒了意義,本來古人活著一世,除了為了清名,也就為了自己的兒孫了,可是這一點全被於舒豔給破壞得乾乾淨淨,相當於她是將他的人生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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