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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遊戲,不玩手機,江嶼就在房間門口乾坐了幾個小時,困了也沒閉眼,萬一傅修時回來他沒能第一時間發現,那太可惜了。
傅修時是凌晨兩點多回來的,從電梯出來的瞬間,江嶼就聽見了聲音。
傅修時大概是沒看見江嶼,他正在打電話,面色從容,西裝穿得很板正,但他應該是喝酒了的,因為袖口被他解開了。
這是江嶼觀察出來的傅修時喝完酒後的習慣。
蹲太久了,江嶼站起來的時候腿很麻,他低頭扶了下牆,然後聞到了很重的酒味。
傅修時果然是喝酒了,江嶼有些高興,自己是瞭解自己男朋友的。
江嶼抬起頭,眼睛笑得彎了起來,「傅……」
傅修時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剛才傅修時扶了他,所以現在他們是很近的距離,傅修時身上的酒味,和他掌心的熱度,隔著很薄的襯衣傳遞到江嶼的鼻腔和面板,他的耳根迅速變得通紅。
傅修時沒讓他繼續說。
傅修時的表情和剛剛走過來的時候一樣嚴肅,他還在打電話,警告似的看了江嶼一眼,攬著江嶼腰的力道又大了點,兩個人貼得更近了。
江嶼立馬閉嘴,很乖順地垂著眼。
他比傅修時矮一點,傅修時有一米八五,江嶼卡在一米七九,雖然他對外總是宣稱自己一米八。
但這個身高正好方便他靠著傅修時。
「那具體事項我們明天開會再詳談,祝您夜晚愉快。」傅修時的聲音很低沉,尤其是辦公事的時候,會比平日更加嚴肅。
江嶼很喜歡聽他說話,但很少有這種聽他討論公事的時候,傅修時基本不會在他面前談論任何公事。
等傅修時掛了電話,江嶼眨了眨眼。
他們已經有半個月沒見了,離得近了才發現傅修時長了一點胡茬,江嶼伸出手指碰了碰,指腹有些發癢,他笑了笑,聽見房間門滴的一聲開了,正想湊過去親傅修時,傅修時卻突然放開了他。
「為什麼突然跑過來?」
沒了傅修時的懷抱,江嶼感覺有點冷,房間裡暖氣剛開,還沒外面走廊暖和,江嶼攥了攥手指。
「是我助理告訴你我住在哪裡的?」傅修時語氣嚴肅,儼然是在怪罪他。
換成別人,江嶼肯定會昂起下巴說他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但這是傅修時,江嶼抿著唇乖乖點頭,耳根的血色已經褪去了,他跟在傅修時身後,像小孩子懺悔一樣解釋,「我問程哥要的,傅修時。」江嶼拉住傅修時的手,從背後抱住他,靠在他肩膀上,直白地說:「我很想你。」
江嶼從來不會在傅修時面前掩飾自己的感情,他追傅修時的時候,恨不得每天都告訴傅修時自己喜歡他。
傅修時剛拿了水杯,還沒來得及倒水,水壺裡也沒有水,他盯著空水杯,視線往下落在江嶼環住他的手上。
江嶼很白,一看就是個養尊處優的少爺,他的手很漂亮,節骨分明,指甲蓋光滑圓潤,養得很好。
就這麼站了一會兒,江嶼其實是想聽傅修時說他也想自己的,但那不太可能,江嶼知道傅修時是個感情很內斂的人,他要是說了,那才很奇怪。
就算這麼抱著,江嶼也已經很滿足了。
但沒多久,他的手腕被抓著舉過頭頂,傅修時轉過身來親他。
傅修時的吻帶著潮濕的酒氣,江嶼很喜歡這個味道,他主動張開嘴,但實際上耳朵已經很紅了,人也有些發抖。
也許是因為傅修時也很想他,傅修時今天親得很兇,江嶼沒辦法回應他,只有被迫承受的份,但他很喜歡這種被傅修時完全掌控的時候,會讓他有種傅修時也是他的人的感覺。
他們在床事方面一向很合拍。
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