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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是莊良珍害的。細數這個女人的罪惡,真是罄竹難書,如今又要強搶他的丫鬟,世上怎會有這麼壞的人啊,他在夢裡都想打她,提著後衣領子拎起來,掛在樹上,看她在枝頭撲騰叫救命,哈哈哈,他笑得前仰後合。
“你就給我晾著吧,喊哥哥沒用的,就是叫我爹也不行。”他樂呵呵坐樹底下,直到消了氣解了恨方才放她下來,她可真輕,大概是晾怕了,伏在他懷裡環著他脖子很溫順,香香的……
那晚他睡的也很香,連暮煙喊了三聲“少爺,該起床了”都未發覺,那之後迷迷糊糊趿上鞋任由丫鬟伺候他更衣。
誰知秋水尖叫一聲,滿面緋紅,嬌嗔一句“少爺,你壞死了”便掩袖而逃,暮煙倒是鎮定,橫了他一眼,紅著臉將他換下的衣褲拿出去漿洗。
餘塵行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耳朵立時紅的發亮。但餘夫人得知此事竟誤以為他腎虛,腎虛嗎,那就多吃點補藥,一連幾□□他吃鹿鞭鹿血丸,直補的他焦躁不安,趁人不備全倒花盆裡,那花後來長得不錯。
然而他還是焦躁,口也幹,暮煙依他懷裡,他真想下嘴,但燥熱的目光卻又忽然頓住,漸漸變得清明變得溫柔。
他拉著暮煙的手問:“我們玩點別的,你會下棋嗎?”
暮煙點點頭:“會一點兒,有些地方似懂非懂。”
“沒關係,我教你。”他鮮有的耐心,手把手教她,儘管這丫頭資質實在有限,大約是把所有的智慧都用在美貌上了。
下了一會兒,實在無趣的很,餘塵行眼睛盯著棋盤,慢慢道:“不著急,你慢慢學,哪天能贏了我,我就讓你做姨娘,唯一的姨娘。”
暮煙不確定他是不是在跟自己說話,但屋裡沒別人,所以應該是在對著她,不禁喜上眉梢,暗暗發奮,她抬眸去看少爺,發現少爺的神情溫柔的不真實。
他笑了笑,似乎很難過。
……
而雙槐巷的三個小丫頭嚴陣以待了三日,也不見餘塵行以及餘塵行家的人來報復,便鬆了口氣,該幹嘛幹嘛。
慕桃和春露絞盡腦汁的為莊良珍打扮,唯恐她被那群真正的金枝玉葉比下去。但這又不是去比美,即便是比美,也不一定有人比得過她。
左右思量,兩個小丫頭還是拿了那套前幾日便選好的,倒不是因為這身最漂亮,而是隻有這個顏色夠亮麗又不沾一點紅。
她們知道莊良珍父親過世還不足一年,但這似乎是個忌諱,沒有人,包括莊姑娘自己都不提,她似乎只關心能否嫁進魯公府。
而魯公府任何一個人對她亡父之事也是隻字不提。
人一死,此生此世便也結束了。莊良珍沒有多餘的時間披麻戴孝,她現在所走的每一步便是對亡父最深沉的哀悼。
莊良珍換上新衣,青絲半挽成髻,別了枚寶石簪子,耳珠上綴著成套的六瓣蓮寶石耳墜,首飾不需要太多,因她及腰的青絲已經足夠美麗。
春露繫好最後一根絡子,驚豔的打量聘婷而立的莊姑娘,寶石綠的斜襟杭綢小襖配橘色留仙裙,濃而不俗,豔而不妖,也只有她這樣白的膚,黑的發,紅的唇才敢穿。這是“繡霓坊”最最新的樣式,連個掛樣兒都沒有,掌櫃的就一句話:“只賣給真正的美人。”
這句話可惹惱了萬千少女,大家偏就要買,想買是吧,掌櫃的也賣,但那些買回去穿的屈指可數,這顏色簡直是對顏值和氣質的終極挑戰。
慕桃笑盈盈的遞給莊良珍一柄紈扇,這可不是用來扇風的,而是參加這樣正式的場合蒙面紗或者戴帷帽都顯得很失禮,所以女孩們都會手執精美的雙面繡紈扇,若不小心碰見生人便以此半遮面,漂亮又不失禮數。
主僕三人收拾整齊便登車而去。
據說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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