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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葉淮酒的狀態,凌桑竹問了一句,「你們想自己出去遊歷一番,還是先跟我回去?」
顯然已經預設了葉淮酒會跟他一起。其他人自然是跟著一起回去。
時隔數月再次回到修真界,看到歸元門的眾人還有蹲在白臨谷的朔雲,眾人竟然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覺,不再有街邊小販的叫賣聲,一時有些不習慣。
葉淮酒從凌桑竹的懷裡蹦躂下來給了朔雲一爪子,「師父,大白天的,你蹲在谷口做什麼?」
「老夫夜觀天象,覺得今日你們定要回來,於是出來接你們。」朔雲扒拉了兩下自己稀疏的鬍子,一手摸著葉淮酒毛絨絨的小腦袋,這個觸感,小貓崽子的腦袋應當是變大了一些,毛也比之前長了不少。
在一旁打掃衛生的雜役見狀偷偷嘀咕了一句,「師祖明明每天都是這個時候出來曬太陽。」
葉淮酒原本還滿心感動,這會一爪子排到了朔雲的臉上,「師父,是你逼我的。」
於是一人一貓旁若無人的撕扯了半天,伏安單獨回去見掌門,因此沒有看到這一幕,高琛和宋之南彷彿已經熟悉了這套流程,恭敬地施禮之後就離開了,只剩下看戲的凌桑竹和不知所措的敖溪,還有等著回家的蓮心。
「師兄,行了,有正事相商。」凌桑竹從葉淮酒的爪子下解救出了朔雲,指了指身邊的敖溪,「這是衢瞳國的三皇子英王。」
「見過前輩。」敖溪回憶著修道者作揖的姿勢向朔雲行了禮。
朔雲這才將眼神分到這個年輕的小夥子身上,眼前的少年人身量挺拔,眉目中帶著一股子英氣,雖然因為出入修真界帶著股子膽怯,但是明亮的眼神卻看出了他對這個新世界的嚮往。
暗暗點了點頭,朔雲將葉淮酒放下,「帶著你師侄在白臨谷轉轉。」
葉淮酒看出來師父著師叔有要事詳談,也就不鬧騰了,摸了摸自家師父有些發涼的手,跳到敖溪身邊,「走吧,帶你看看白臨谷,至於其他地方,等拜師之後再說。」
看著少年和徒弟離開之後,朔雲忍不住吐了一口血,隨後不在意地用袖口抹去,顫顫巍巍地起身向後轉身。
凌桑竹一把扶住了搖晃的朔雲,兩人一言不發地回到了朔雲的茅草屋,等到朔雲打坐歇息了半刻鐘之後,凌桑竹才開口說話。
「師兄,你讓我帶回來的是這個孩子?」
朔雲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紫色的小藥瓶,從中拿出一顆圓滾滾的藥丸。
凌桑竹看著朔雲的動作欲言又止,想要阻止朔雲吃藥,又覺得自己沒有立場阻止,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葉淮酒那小子心很細,遲早會看出來的,你……」
朔雲真人將藥瓶放入懷中,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個羅盤,一邊撥動一邊聊著天,「遲與早尚且不說,那個小子怕是早發現了異樣,你以為他剛才跟我鬧著玩?不過是在我的幾處大脈上探脈,臭小子去了趟凡界,沒想到心思還多了不少。」
「話說回來,凡界的事情處理的如何樣?」朔雲不知道算到了什麼東西,嘴角又溢位了一絲鮮血,然而他此時的面色卻不見灰敗,反而有一絲紅潤,眼睛裡還閃爍著莫名其妙的光芒,但他顯然不準備告訴凌桑竹自家的卜算結果。
凌桑竹搖了搖頭,「還能如何,終歸是比天悲府好點,不至於皇朝改名,然而紫尊殿已經暴露,皇族三子其餘兩人皆被魔氣感染,已經被衢瞳國這一任的皇帝暗中處死了,剛才那個可是皇室的獨苗,要是再出個什麼事,凡界就徹底完了。」
「不成功便成仁,這一次如果輸了,他就算活下來也沒什麼用,還不如把命搏上,為後來人留下一個繁華盛世。」收起來羅盤,朔雲先是撓了撓沒有幾根頭髮的腦袋,又坐立不安地動彈了一會,最後還是沒能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