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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藍話鋒一轉:「太歲神!兩臂彎弓如滿月,一拳攮死四萬軍,阿瑞斯看了兩股戰戰,迦梨姐見了納頭便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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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頭和小嬌夫是真的,明清is rio!
我說這小子最近這麼勤快看水滸
jia哥怎麼不說話了
紂王老公你說句話呀
齊武皇和陳易之前世孽償今世恩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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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粉強勢崛起,言明沒有謝紂王時齊陳兩家也有那麼一段美談。
對此,齊小茗的評價是:「放你爹的屁。」並把彈幕折到一邊。
不回還好,一回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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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知道那個中路殺神暴躁恣肆,採訪時冷冷表明自己是無性戀,所有人都以為她不可能喜歡那個傻傻笨笨的輔助
這個我熟直到有一天,戰隊的人看到她把他摁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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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到泉水迅速點掉基地,勝利的字樣跳出來,齊小茗隨手把剛關上的彈幕開啟,本來想看點讚美——一般來說都是學操作和驚嘆的,就看到了這坨狗屎。
齊小茗有那麼一瞬間以文盲的切身體感超越了文學的無邊浩瀚,她心想。
這,就是流言可畏嗎?
她想掏出手機,跟詹湛說一聲自己先下了,不然精神病隨時發動,自動索敵他心尖尖上的貓拳男明星。
但她緊接著就意識到,詹湛已經被那古板麻木的大專教育可悲地吞噬了,現在戰隊管事的只有一個陳青藍。
而陳青藍
陳青藍經驗豐富,開口就是四平八穩的亂謅:「看到你們這樣胡說八道,我心裡咯噔一聲,您,是怎麼想的呢,齊蘇是我們心中最美好的存在,您輕飄飄一句造謠編排,就把我們莫名其妙粉心尖尖上的兩人一同傷害了,他日若是他們因此分開各奔前程,這責任,您,擔得起嗎?」
謝葭為他急劇增長的措辭能力側目,幾個月前陳青藍還是個念大別野的文盲。
但見他定睛一看彈幕,倒吸了一口冷氣:「您說您支援了二十件雕牌?!!」
陳青藍於是呼嚕了一把頭髮,又鎮定地說道:「我心裡又是咯噔一聲,我,是怎麼想的呢,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呢,對一直以來期盼著jld的未來更加明亮的家人們,我居然用這麼冷酷的口氣,這麼蠻不講理的言辭,家人以錢吻我,我卻報之以罵,難道我就不能滿足一下家人們的需求,難道我偏要這麼固執己見嗎,我真該死啊,自罰一杯。」
他狠狠嘬了口ad鈣,隨即一揮滑鼠,儼然明君做派:「開,今天家人們暢所欲言,我盡力而為。」
齊小茗確實覺得他挺該死的。
接下來幾把也基本是打的四保一,但不是保謝葭也不是保齊小茗,而是保一直呱唧呱唧感謝家人們支援的陳青藍。
場面一度非常假賽,對面也看懵了,下路打野剛找到機會切對面adc,卻見adc不跑反喜,而草叢裡乍然跳出三位猛女,隨即鋪天蓋地的嘴巴子傾瀉而下,三秒不到,他嬌弱的小生命就順利歸西。
拉開面板一看,五個人裡面除了adc和輔助全帶傳送,前腳對線後腳抓下路,畢竟是娛樂直播,樂子頻出,輸了也不生氣,對面毫無防備,如此居然也贏了幾把。
彈幕看了直呼極品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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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陳青藍你玩夠了輪到我上號玩兩把了
不是這好歹也是函服主宰段吧
姐幾個來炸魚了
買多少啤酒能給我上一把
我資訊素是奶屁味s隨便標記給我玩一把求你們了
受不了了感覺每一個都好適合我
戀愛腦不許上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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