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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謝安瀾說完又湊到陸乘舲耳畔問道,「你的心有多大。」
「殿下多大,乘舲的心就有大。」陸乘舲奪過謝安瀾手中的橘子,幫他剝起來。
剝好了又放在謝安瀾手中。
謝安瀾卻是不依,揚頭,「餵我。」
陸乘舲看看周圍不少在打量他們的人,神情有些不自然,打商量道,「能不能……回家餵。」
「不能。」
謝安瀾的語氣不容置喙,陸乘舲輕嘆一聲,把橘子放在自己唇瓣,一點點的餵到謝安瀾唇中。
「吧嗒——」
他們這一舉措,直接又震驚了周圍不少的朝臣,不少官員驚得手中的筷子都掉了。
臨座的謝觀潮看見這一幕,倒是神色如常了,謝安瀾更不要臉的事,他都見過。
不就餵個橘子而已,在他這裡已經掀不起任何波瀾。
謝安瀾心滿意足地吃到了橘子,眼神稍斜,看向某個打量了他許久的角落,輕輕彎了彎唇。
此刻那角落處,雪國公主的侍女凝冬,站在她身後,揪著衣角,神情有些緊張,「公主好了嗎?看到宸王了嗎?」
她們是好不容易買通一個宮女才能知道宸王坐哪裡的,此刻公主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
再看下去,恐怕就要惹人注目了。
和親公主如此不知羞,偷偷來看未來夫婿,傳出去還不知道如何被編排。
「看……看到了。」雪國公主雪翎在侍女的催促下,不情不願地將頭探回來,膚如凝脂的臉上還有一抹朝紅,說話的語氣支支吾吾。
「那宸王長得怎樣?」凝冬有些好奇。
「挺好的看得,就是……」雪翎看到謝安瀾容貌的時候,還是比較滿意的,那金相玉質的容貌,一舉一動間都透著股貴氣。
就是回憶起她看到的那一幕,雪翎忍不住低頭蹙了蹙眉,暗暗咬了咬殷紅的嘴唇,緩緩吐出幾個沒頭沒腦的字,「不……不太好。」
長得好看。
就是不太好。
這兩句話讓凝冬徹底迷茫了,那這到底是好看還是不好看。
或者是好看但身體不太好?
可也沒聽人傳過宸王身體不好啊。
「走了,回去換舞衣了。」凝冬還在思量,雪翎已經緩過神來,冷靜了下來。
才走兩步,她又想到昨天進帝都的時候,好巧不巧地碰到的那位草原部質子的公主,抿抿唇,秀眉又是一蹙。
「公主怎麼了?」凝冬見她們家公主停步蹙眉,還以為公主舊疾復發,擔憂地問道。
「我沒事。」雪翎柔柔一笑,「我就是想到昨日同我一同進宮的那位妹妹,有些心疼她罷了。」
「心疼她?」凝冬不解。
雪翎哀傷道,「我兩都是苦命的人,看似貴為公主,實際上呢,一個被父親拿來聯姻,一個被父親送來做質子。」
「公主……」
凝冬聽她如此一說,心都揪了揪,她家公主從小就患有心疾,如今還被君主送來和親,真不知君主如何想的。
「沒什麼。」雪翎淡淡笑笑,「能為父皇分憂是我的福分。」
「只是……」雪翎說道這裡又微微蹙起眉,看起來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只是什麼?」凝冬忙問。
雪翎淡淡地苦笑一聲,「只是那宸王已有王妃,還是位男王妃,容貌傾國傾城,而那草原部的公主妹妹容貌也傾城,若我今日不能驚艷那宸王的話,恐怕父命難成。」
凝冬也跟著皺眉起來。
確實,她們家公主其實長得也不差,但與昨兒那驚鴻一瞥的草原部公主比起來差得太遠了。
聽說今夜,那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