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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事呀,蘇州府何時變得連一個路邊擺攤的書生都能做出驚天大作了呀,你這讓京城大儒名士情何以堪?讓那些白髮蒼蒼的飽學之士情何以堪?
孫逸楷本人在士林中聲譽極佳,治學嚴謹,如何看得來如此浪費人才之舉,況且三年任期的南直隸提督學政今年期滿回京估計是要高升的,也想在最後任期裡有所建樹,所以才忍不住大罵秦飛。
大夏自建國百多年來,還真沒有出過這種極品詩詞,你秦飛不是暴殄天物是什麼,如此大才居然還去擺攤,還去把詩詞賣與青樓女子,這種行為豈是清貴的孫逸楷能容忍的。
孫逸楷心道:看來有必要去見見秦飛,順便敲打敲打一下他,如果他確實是一個可造之才提攜一下也未嘗不可,斷不能讓他就此埋沒,否則怎能對得起浩蕩皇恩,對得起先輩前賢。
楚府大廳,楚月馨的父親楚紹瀚,母親柳文芸端坐主位,二孃王清婉,三娘錢秋雁則居右,楚月馨在左側陪坐。
但見柳文芸雍容華貴,雖然四十有餘,臉上微現皺紋,但依然能看出年輕時也是一大美人;二孃王清婉則嬌小溫婉,典型的江南女子;三娘錢秋雁豔麗,幹練。
楚家雖生有三個兒子,可只有一個女兒,加上楚月馨長的美麗無雙,乖巧懂事,全家無不把她當成寶貝一般,前些年為了婚約一事全家絞盡腦汁,好不容易解除了婚約,可現在風口一轉,全家都有點措手不及。
“如今看來秦飛怕是有通天之才了,老夫真幹了一件蠢事啊!”
饒是楚紹瀚歷經風雨處變不驚,此時也是一臉懊惱的開口道,“如今兩家悔婚怕是藏不住了,都怪老夫有眼無珠呀!”
“老爺只怕言過其實了吧,這蘇州府這麼多有名的才子也沒見誰得老爺您如此評價。”
錢秋燕畢竟是商賈家世出生,雖也知書識禮但畢竟對於詩詞所涉不深,不服辯道。
“你婦人懂什麼,就這三首詩詞來講,不要說三首,即使寫出一首來也足以流芳百世,況且是三首齊出,還是臨場急性之作,蘇州城誰可敵之?加上書法,心算此子之才就整個大夏也無人能出其右。”楚紹瀚喝道。
“那老爺您說現在我們怎麼辦?”二孃性子柔弱,輕聲的問道。
楚紹瀚還沒有從秦飛給予他的心理打擊中回過神來,沒有理會楚月馨二孃的問話。
三娘做事幹練,直接開口道:
“乾脆我們去尋秦飛恢復婚約?”
“不行,不到萬不得已不得出此下策。”楚紹瀚斷然道,“以如今來看,秦飛是一個骨子裡有些傲氣的人,萬一直接拒絕,我們如何自處?”
“要不我們寫信問問二叔或駿熙,駿傑,說不得他們有辦法也不一定。”楚月馨母親開口道。
柳文芸口中的二叔則是楚月馨的叔父楚紹淵,遠在安徽廬江縣任知縣,有兩子兩女。
“不可,二弟那裡就算了,現在這事不宜牽太過張揚,駿熙,駿傑那裡倒是可以問問,只怕他倆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繼而朝楚月馨柔聲問道:“女兒呀,聽說你把王鵬調去暗中護衛秦飛,又讓下人去秦飛書攤寫信,下棋了,你是怎麼想的?不過,不管怎樣為父都會支援你的。”
“女兒哪有什麼想法呀!您們不要亂猜。”楚月馨羞紅著臉道:“您們就不要管了,女兒自有主張。”
楚紹瀚看了幾位夫人一眼,哈哈大笑道:
“好,好,我們不管了,但你自己要把握好喲,不要被別人給搶先搶走了。”
“娘,您看父親打趣人家也不管管。”楚月馨玉臉更紅了,朝母親嬌聲道。
繼而又道:“父親,幾位孃親女兒有點事就先行離開了。”
說完也不理幾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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