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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帆不理,仰天長嘆:“要殺我儘管來殺,為何要用這種手段?歷山!”葉帆突然繞過鳳勻閒,右手帶起一團烈焰,一拳打向歷山。那邊權變真人也突然祭出一道法咒,擊向羽焚星。
“咦,你居然會焰陽宗的怒焰奔雷?”鳳勻閒雖然有些詫異,手上卻無絲毫停留,一具乾屍劈頭砸向葉帆,另一隻手則一指點向葉帆的後背。
葉帆根本沒有回頭,避開落下的乾屍,完全不管鳳勻閒的那一指,出全力的一擊也到了歷山面前。
鳳勻閒的一指眼看就要擊中葉帆的背心,忽然一聲炸雷,一道電光直刺面門。鳳勻閒不慌不忙,抬手一指,一道光環迎著閃電擊了出去,“啪”的一聲巨響,一股灼熱的氣流湧來,將鳳勻閒逼退了兩步。一道人影還沒到身前,又一道閃電擊出,這一次,鳳勻閒只退了一步。那個人影毫不遲疑,再次出手,卻反被鳳勻閒一指擊出了數丈,猛然撞到一個柱子上,緩緩倒在地上。那根柱子突然碎裂成數塊,轟然倒塌,揚起漫天塵土,整個大殿一陣搖晃。
與此同時,歷山扯下蘭袍隨手一揮,蘭袍突然生出許多尖刺,如同有人在吹氣一般鼓了起來,變成一個氣團。“轟”的一聲,蘭袍被擊的粉碎,葉帆吐血倒地,右手血肉模糊。歷山同樣滿臉鮮血,十分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緩緩說道:“為了對付你的怒焰奔雷,我專門設計了這件錦絲袍,你傷不了我的。”
但是葉帆絲毫沒有理會歷山,直接走到那根柱子前,伸手將來人扶了起來,嘴裡說道:“高帥,你回來了。”
那人的樣貌十分古怪,鬚髮一片銀白,但是面孔卻十分的年輕,年紀約有三十多歲。張嘴吐出一口鮮血,看著葉帆說道:“王爺,我把紫壺關給丟了。”
“這不怪你,東陵道遲早保不住,只是沒想到重始宗這麼快動手。”葉帆突然極其惋惜地說道:“你既然已經從蘊水族手中逃了出來,何苦又要陪我一起死呢?”
“如果換作是我,你會走嗎?”高庸涵笑道。
看著高庸涵真摯的笑容,葉帆心中一陣溫暖,被歷山背叛的那種痛心,瞬間減輕了許多,尚來不及說話,鳳勻閒森然問道:“你是高庸涵?”
“不錯,他就是東陵府兵馬大元帥高庸涵。”歷山介面道。
“哈哈哈,想不到東陵道號稱雙傑的葉帆、高庸涵,居然同時出現,倒是省了我們不少功夫,六哥?”鳳勻閒轉頭向羽焚星說道。此刻羽焚星和權變真人正凝神相對,一動不動,甚至無暇回頭。
“歷山,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枉我還引你為知交,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高庸涵厲聲喝道。
“你們怎麼都愛問這種愚蠢的問題?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歷山,否則都受死吧!”鳳勻閒渾身的肉翅猛然膨脹,手臂上的觸鬚突然暴漲,帶著一層層光暈擊向葉帆和高庸涵。
葉帆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瓶,猛地一拍瓶底,一柄小劍激射而出急速飛舞,在兩人身前形成一道劍幕。鳳勻閒的觸鬚極其靈活,避開飛劍劍芒,與之遊鬥。但是那飛劍顯然是一件很不錯的法器,在葉帆的苦苦支撐下,竟然護住了身前三尺之地。而一旁的高庸涵也沒閒著,一揚手,又是一道閃電射出。
那邊權變真人和羽焚星也早已出手,打作一團,已經撞破大殿頂部,一路打了出去,不斷傳來亭臺樓閣被毀的倒塌聲。而天機門剩餘的那四個弟子,則趁機將四杆令旗環插在地上,佈下了一個簡易法陣,抵擋歷山及其屬下的攻擊。
鳳勻閒接連幾招都沒能擊退飛劍,心中大急,想不到自己堂堂究意堂七長老,居然連兩個低階的修真門徒都解決不了,實在有些說不過去。當下不再顧忌那麼多,收回觸鬚,一聲尖嘯:“凝魂絕望!”無數飄忽不定的鬼魂從鳳勻閒眼睛裡噴出,圍著葉帆、高庸涵二人不住遊走。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