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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建設高興起來:「對啊,我還是好好享受我最後一個暑假吧。你也太慘了,最後一個暑假還得實習。」
「滾蛋吧你,別在我面前炫耀了。幫我帶點東西回去,沒事就去我家店裡轉轉,幫我照看點家裡人。」遠夏說。
馬建設欣然應允:「沒問題!」
遠夏沒有拒絕鬱行一的提議,搬到了研究生樓。研究生樓早期是辦公樓,後來學校規模擴大,這裡就不做辦公樓,改成研究生宿舍樓了。
由於修建時間悠久,樓房前後的樹木早已成林,枝葉繁茂,將整棟樓房都掩映起來了,夏天住在裡面分外涼爽。當然也有不太好的地方,就是蚊蟲太多,必須得有蚊帳,冬天也比較陰冷。
鬱行一的舍友假期跟著導師出差去了,所以宿舍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算是過上了二人世界。
不過這個二人世界沒有遠夏想的那麼浪漫,白天他們各忙各事,晚上回來,按說夜色朦朧,燈光昏黃,兩人燈下對讀,一起暢談人生理想,那畫面應該是非常浪漫的,事實上並非如此!
因為蚊蟲實在是太多了,不鑽進蚊帳裡,他們兩個就要獻祭給蚊子了。
遠夏躲在自己的蚊帳中,撓著胳膊上的蚊子包:「我就下去喝口水,就被蚊子叮了。行一,給我清涼油。」
鬱行一的手從下鋪的蚊帳中伸出來:「給你,趕緊接著。」
遠夏從上鋪的蚊帳縫隙中探出手來,接過鬱行一遞上來的清涼油,抹在被蚊子叮咬的地方:「這屋子應該裝上紗門紗窗就好了,在屋裡點上蚊香,將蚊子都燻死,就不用擔心再有蚊子了。」
鬱行一問:「有賣嗎?我明天去買個。」
遠夏說:「多半沒有。如果誰能生產這個,夏天絕對能賺一筆。」
「溫州那邊有沒有人做?」鬱行一對溫州人的印象,就是市場需要什麼,他們就做什麼。
「現在不好說,最近整肅,私企都關了,沒人敢做了。」遠夏說。
鬱行一聽到這裡,愣住了:「私企不準辦了嗎?」
「現在是不準了。」
鬱行一猶豫一下,還是問了:「你不是說要自己開公司嗎?」這樣豈不是他們的理想就沒法實現了。
遠夏說:「我開公司還早呢,等兩年,說不定政策風向又轉了。」
鬱行一見他那麼樂觀,心也放了下去,他相信,就算不開公司,遠夏必定也會成功的。
第二天早上去上班的時候,遠夏經過校門口的傳達室,進去看了一下,看有沒有家裡的來信,果然收到了一封信,不過並不是家裡寄來的,郵戳是寧波,地址則是內詳。
遠夏滿腹狐疑,會是誰寄來的?司海波還是司紅錦?
司紅錦今年已經畢業,分配回了寧波,劉楊至今還沒能接受現實。
最後一個學期,司紅錦突然答應了劉楊的追求,跟他談了一場有時效的戀愛:「畢業就分手,我不說你耍流氓,你也別怪我欺騙你感情,願意咱們就談。」
劉楊當然是答應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離她畢業還有幾個月,以後再說。
不過時間到底還是過去了,司紅錦回了老家,劉楊的魂也丟了,至今還沒緩過勁來。
說實話,遠夏很佩服司紅錦的灑脫,一個女孩子,拿起放下得太乾脆利落了,完全不拖泥帶水。
不過他們這些外人也只能看看表面,誰知道司紅錦內心有沒有煎熬,畢竟只要真投入感情,就不可能不痛苦。
上了公交車,遠夏才拆開信封,首先看落款,是司紅錦沒錯。她居然給自己寫信,難道是擔心劉楊?
信的開頭是問及劉楊的情況,後面則說的是她堂哥司海波的事,她說司海波最近心情不太好,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