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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小夥計手上的這一個,純白色,在正中繡了一個血紅的“蠱”字。
這種詭異的品味,加上從那捆包過屍體的玄鐵絲裡找到,真是讓人一下子就猜到它是誰的遺產!
楊夕戳戳管事:“大叔,我好像有錢還了,你們收贓物麼?”
管事:“……”
我應該說收呢?還是收呢?還是收呢?
第16章 被遺漏的細節
楊夕把疤臉男的“遺產”中能賣的全都賣掉了,之前心癢難耐的【斷浪絛】終於入手。剩下一百多兩銀子楊夕又挑了一張【劍氣符】,據說貯存的是築基期修士的劍氣。
結餘四十二兩銀子,多寶閣不肯收的疑似“魚子醬”。
本質上,楊夕一直個存不住銀子的敗家娘們兒。兜裡剩下一文錢,那都抓心撓肝的想要花出去。老道士的遺產在她手上能放到現在,全得感謝程家苛酷的家規不給放假。
臨出門前,楊夕捧著“魚子醬”一步三回頭:“管事大叔,這罐子醬你們真的不收嗎?這東西很補的!三兩銀子我就賣了,我再買一張【風行符】就差三兩。”
管事大叔氣歪了鼻子,你這九折給自己打得還真不客氣!
“出門左轉過三條衚衕有菜市場,你看魚攤上的胡婆婆收不收!”
楊夕很鬱猝,還是留著自己吃吧……
多寶閣的小夥計十分看不上楊夕這種敗家貨,那一看就不是會過日子的。娶媳婦兒那就不能娶這一種!
“這姑娘可真是有一個花倆,這丫鬟讓她當的可真闊氣,程家的小姐也就這樣了。”
管事瞥了他一眼,悠悠的道:“你不是老張羅著要跟我學生意麼?今兒個,我這過來人就給你上一課,這世上吧,有兩種人花錢最闊綽。一種是有錢有勢,生活無憂,拿錢不當錢的。一種是過了今天沒明天,拿命不當命的。怕的就是,死了錢都留給了仇家。”
管事大叔拍拍小夥計的肩膀:“咱們多寶閣做的是修士生意,大半的客人,都是後一種。”
年輕的小夥計露出一個呆掉的表情。
楊夕一回程府,連水都沒喝上一口,直奔了程十四的院子。“十四小姐還沒回來呢?”
如果說昨天晚上,滿院子下人對楊夕的態度是是驅之如蒼蠅,那現在就是避之如蛇蠍。
一個七八歲的小廝一見楊夕,蹦起來往裡跑:“楊夕來啦!”
滿院子下人,本來因為主子不在大多在躲懶,這一下子好像都找到了活幹。嘩啦一下全部竄進了屋。
剩下一個腿腳不利索,又真是在院子裡幹活的老園丁,躲在一株牡丹花後面,乾笑道:
“哎呀,夕丫頭,那個……我跟齊嬤嬤可不熟!”
楊夕沒好氣道:“你們跑什麼,我又不是狼?”
老園丁臉上笑得親切極了,看著楊夕的眼神就像看自家最欣賞的後輩。
內心卻在奮力咆哮:嚓!狼哪有你兇殘?原來滿院子就齊嬤嬤能治了你,現這剋星也被你打躺了,誰還敢惹你?
尼瑪練氣二層打練氣九層啊,十四歲打三十五啊,一米四打一米七啊!你一定是怪獸吧魂淡!
現在大家都怕昨天風涼話說多了,今天你來挨個拔舌頭啊……
楊夕被這個慈愛表情給雷到了,這表情她長這麼大從沒在任何人臉上見過!
正在此時,琥珀低著頭從外面回來,一看見楊夕當場就白了臉。連著往後倒退了三步。
楊夕呲牙一樂:“那就你了。”攔腰抱了琥珀拖進屋去。琥珀白著一張秀氣的臉蛋拉住門框不撒手。
楊夕看了她一眼:“哎,這樣實在太敗家了。”
琥珀茫然又惶恐的看著楊夕,後者飛起一腳踹裂了門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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