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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扶持。一個沒有接觸過藍焱教的人要管理藍焱教,當然得有一個人幫助。現在,風諾然嫁人了,一切變得那麼棘手,這個人還在默默的幫助她。這麼多年,藍暗月從沒有一句怨言。
鳳依不是一個輕易道謝的人。藍暗月抬起頭道:“你知道,不用謝的。”
藍暗月有些擔憂的說:“諾然,上次聽說你從樓上掉下來,現在好了麼?”
鳳依微微一笑,道:“都好了,傷疤都沒有留一點。”
看到她這個樣子,藍暗月有些心疼。從小,她受過那麼多的傷,只是醫術好,看不到傷疤而已。藍暗月說:“聽說是竹鳶下的毒。”
“她不敢給我下毒,只得悄悄的把那種藥放在皇帝的酒中。”鳳依捏緊衣角,說得有些激動,“與她,我不屑用同等的報復。”
風諾然想攻下青芸宮不是一兩天的事。當時柳翼之要娶她,她順便也利用了這次機會。
新房中還燃著紅燭,照著紅彤彤的一片。鳳依早早的支開了藍暗月,一個人空對著滿目的硃紅坐著。或許他找到竹鳶了,或許也沒有。
林羽端著溫熱的蓮子湯走進來,和藹的說:“然兒,這幾日翼之不在,委屈你了。”
鳳依說得一派釋然:“歷來妻子就是如此,鳳依能夠理解的。”
“這樣子說就好。”林羽笑得到不像是假的,只是看在鳳依眼裡有些彆扭,“這蓮子湯不是很燙,剛好可以喝了。”
鳳依接過:“謝謝母親。”
林羽走後,擱在桌上的湯冷透了鳳依也沒有再碰。
一人腳尖站在房簷的邊緣,面朝屋頂閉著眼睛。一晃一晃的,感覺他隨時有可能掉下來。站在那麼高,那麼空的地方,身體也無所依託。風吹過,有點像即將飄起的紙鳶。
鳳依站在遠處看了他許久,終於走到他前面說:“這樣有什麼用?”
本就是空蕩蕩的踮腳站在那裡,被她一嚇,他直接性的掉下去。鳳依扯住他的衣服讓他安穩的停在地上。
柳致微按住胸脯,長長的吸氣:“你這孩子,是要害慘我這把老骨頭。”
鳳依說:“站在那裡真的可以想起忘記的事情?”
柳致微痞氣的說:“沒有沒有,我在練功。你還不知道,小悕他老是欺負我。”
當著自己的兒媳婦說這麼不光彩的事也被柳致微說的光彩極了。鳳依說:“你和我的父親很熟是吧?”
柳致微有些興奮的說:“見過幾次。你父親不僅長得傾國傾城,也是一個超級好的人。”
上次還送他衣服來的,讓他寶貝的不得了。發現自己說的有些過火,他急忙更正:“他以前有幫過我。”
鳳依但笑不語。
柳致微忽然問她:“在南苑還住的習慣吧?”
“一切都還好。”
柳致微難得說幾句像樣的話:“嗯。小悕就是一個悶葫蘆,什麼事都放在心裡。”
鳳依又不說話了。
“下次別嚇我了哦。”柳致微拍拍她的肩膀,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哎,我還有一隻貓貓沒有吃飯呢,我先走了。”
說完就沒有看到他的影子了。
藍暗月握著手中的白鳥發愁,站在視窗很久都沒有改變一個姿勢。
鳳依道:“但說無妨。”
藍暗月放飛了手中的鳥,說:“藍玉來信,北嶺戰況緊急,雒颺死都不跟她走。”
“六王爺的兵有多少?”
“十萬。”
“江列呢?”
“四萬。”
“朝廷的援兵沒有十天半月是無法到達的。江列又是一個頑固的人,要他服輸不可能。”
藍暗月大抵明白了她的意思,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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