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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是揍了一個帝國軍師學院的學生,又不是皇家軍事學院的,不會有太大的背景。”他否決了這個最接近事實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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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爾扎克觀察著這個**老大在酒吧底下的辦公室,不要說,這個傢伙還是有些品味的,辦公室的牆上掛著一幅1000年前著名畫家羅開的成名作的贗品,寬敞的辦公桌,小牛皮的沙發,還有藏在角落的一個小酒櫃。
“你就是布魯諾?”巴爾扎克明知故問,他的副手則站在了門口組織酒吧內的其他人進入。
“哦,我就是,請問您是?”布魯諾站了起來,伸出手。
“我是巴爾扎克上尉,帝國秘密警察部隊。”上尉用教鞭擋開了**老大伸出的手,他很隨意地來到布魯諾的辦公桌前,拿起上面的一個相框。“這是你的孩子?”
對於巴爾扎克的無禮,布魯諾有些微微地不快,但是,他很快地就隱藏了自己的不快。繼續面帶笑容地來到上尉的身邊,“是的,上尉先生,這是我的兒子,我以他為榮!”說這句話的時候,布魯諾自然而然地表現出了自豪。
“是的,看照片,你兒子還是軍校的學生吧?”巴爾扎克看似不經意地問。問話的時候他已經把相框放回了桌上。自己則直接坐在了巴爾扎克的辦公椅上,兩腳還翹到了桌子上面。
看著巴爾扎克在自己的地盤上如此隨意,布魯諾的眉頭皺了起來,雖然很快又舒展開了,但,上尉已經注意到了他的不滿。
“是的,上尉先生,我兒子是帝國軍師學院的學生,很快就要畢業了!”
“哦?你有沒有聽說,就在昨天晚上,帝國軍師學院的一個學生被人打成了重傷?”巴爾扎克突然問道。
“我從報紙上看到了這條新聞,真是可憐的孩子。”布魯諾顯得很替那個傷者惋惜的樣子,“怎麼會有人對一個半大的孩子下如此的毒手?”他憤憤地說。
“這麼說來,你不知道是誰幹的嘍?”上尉繼續漫不經心地問。
“我?……我當然不知道,長官!”布魯諾突然一愣,然後肯定地回答。
“我可聽說昨天你的一個手下可是去做了一件事情哦?你要不再想想?”不知何時,巴爾扎克離開了作為,來到了布魯諾的身邊,他將臉湊近布魯諾的耳朵,小聲地問。他看見布魯諾的額頭好像隱隱有汗漬。
“我怎麼會知道?通常我不太管我的手下做什麼,只有有事的時候才會找他們。”布魯諾向旁邊挪了兩步,他不喜歡和上尉如此靠近。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辦公室很熱。
“真的嗎?我可是聽說了,你的這個手下就是奉了你的命令才去做這件事情的呀?”上尉卻緊緊地貼住了布魯諾,他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對方。
“我……這……”布魯諾被上尉看得有些不自在,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這個純粹是有人誣陷,長官!”他將自己的眼睛移開上尉的視線。
巴爾扎克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收穫,他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驚慌。
上尉轉身又回到了辦公椅上,似乎這裡是他的辦公室而不是布魯諾的。“布魯諾先生,我相信你說的是實話!”他忽然又指著那個相框說,“不曉得令郎是否認識那個受傷的學員呢?”
“他們不是一屆的。”布魯諾脫口而出。不過話一出口他就意識到了不妥,他看見上尉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就像是一隻狡猾的狼在注視著就要成為食物的獵物。
“哦!那說明他們認識嘍?”上尉好像毫不在意布魯諾所說的話,“不知道他倆關係可好。”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兒子和我已經離婚的老婆住在一起,平時我們見面的時候也不怎麼談論他學校的事情。”布魯諾解釋。
“好的,布魯諾先生,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