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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第一次他已經是盡力的讓自己動作溫柔了,可是他太思念,他的女孩也太誘人了,一不小心就過了頭。
為她掩好被角後,墨祁恩起身出門。
樓下餐廳內謹言和希言已久等了很久沒敢動筷子了,墨祁恩是帝都世代豪門墨家的棄子,當年他的媽媽未婚有他被墨家趕出家門,甚至不給他們活路。
而謹言和希言是與墨祁恩一同打拼走過那段刀口舔血日子的人,看似手下勝似兄弟,所以一直是同桌吃飯。
「你說這墨爺今天怎麼睡懶覺了?往日這個點早該吃完飯去公司了……」謹言肚子叫了好幾輪了眼巴巴的往樓梯上等待著墨祁恩的身影。
「要不你上去敲門問問?」希言悄無聲息的給謹言下套。
笑話,他哪敢去敲門打擾,謹言嫌棄的白了眼希言。
「都愣著做什麼?吃飯啊」信步而來的墨祁恩心情似乎很好,語調輕揚。
一句話讓謹言和希言的胃得到了救贖。
「對了,昨夜又有一份資料傳來,是關於你要找的那個女孩的,不過我看了又沒一個是的」吃飯中謹言如實匯報。
「我已經找到她了……」說這句話的時候墨祁恩嘴角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笑。
「啊?真的,在哪?」希言震驚的一臉急切「早就想見見這女孩了」。
能讓他們墨爺心心念唸了十多年,十年了沒有一天不在尋找的女孩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魅力。
「在我床上……」
墨祁恩說的雲淡風輕不以為然卻惹得謹言一口鮮奶差點噴了出來。
「噗……對不起對不起……」謹言急忙拿紙擦嘴。
希言眉頭微皺不可思議的看向墨祁恩,有些難以置信「難道就是時家姑娘」。
「不是吧,這麼巧?」謹言向來嘴快「這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
半天沒抬頭的墨祁恩幽深的眸子驟然對上謹言,臉上的冷怒顯而易見,連筷子都放下了,語調陰冷森森「你說誰是死耗子」。
竟敢把他的女孩比作死耗子。
「呵呵……呵呵……墨爺別動氣……」謹言立馬換上一副狗腿模樣「我意思就是竟然誤打誤撞給找到了」。
「那不用喊她下來吃飯嗎?」謹言立馬轉移了話題。
「不用,她昨晚很辛苦」墨祁恩再次用雲淡風輕的語調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話。
一旁的希言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看著墨祁恩「要去查一下她這些年的資料嗎?」。
「不用,我對她的過去不感興趣,既然已經錯過,那就未來拿命彌補,除非她自己告訴我」墨祁恩站起身拿過紙巾擦著手,轉身離開前對希言吩咐「她是替嫁,去查一下她是否是受到了時家的什麼威脅即可」。
他的女孩,不允許受到任何人的威脅和委屈,以前沒有他在,以後誰都不許。
出門前認真對張姨交代「任何人不準去打擾夫人休息,準備點枸杞紅棗湯等夫人起來喝,醒了想吃什麼就照做」。
謹言看到他冷傲的墨爺竟然還有這般溫柔細緻的一面頓時對時初更加好奇了,立馬八卦的朝希言看去「我記得夫人那天是你從時家接來的吧?怎麼樣?是不是絕美的一女子?」謹言的八卦心已經達到極致。
「夫人蓋著紅蓋頭,我哪看得見……」希言慵懶的起身朝謹言淡然的慫了慫肩「飽了,去公司了」。
九點多鐘的時候時初被手機鈴聲吵醒,酸脹感和疲憊感讓她只想繼續呼呼大睡,可看到竟是時家的電話,頓時睏意全無的立馬接起。
「小初啊,在墨祁恩身邊怎麼樣?有沒有受氣?」是時屹舟心酸又擔心的聲音「今天是回門,你方便回家嗎?」。
時屹舟正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