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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鬆,人一倒進他溫暖熱燙的懷中,就覺一陣心安,沉沉睡去。
低頭看一眼她眼底的青蒼,抬手輕輕撫過她還略帶潮溼的長髮,雲凌飛眼底帶上一抹歉意與心疼,然心底卻感覺一陣喜悅,小丫頭,我不會放手了!若說之前擄她,是有些其他意思,那現在自己是真的只對她這個人有了執念!
水柔是在一陣濃郁的香味中醒來的,揉揉惺忪的睡眼,伸手掩下打著呵欠的小嘴。朦朧的水眸在有些光亮的山洞中游移,頗有些不知身在何處的味道。抬頭瞧見坐在對面的男子,嘴角勾笑,一副閒散慵懶的模樣,手中轉動著不知從哪打來的野兔,那香味就是被火炙烤的油油亮亮的野兔身上散發的。
雲凌飛難得瞧見她這一副剛睡醒,迷糊不明所以的模樣,心中更是柔軟了幾分:“雨停了,我去打了只野兔,快精神一下,馬上有的吃了。”聽著溫潤恬淡的聲音,水柔終於緩過勁兒來,遲到的畫面湧進腦海,有些遲疑的問道:“你的燒退了?肩胛不疼嗎?”
閃著水亮瞳眸的她就坐在火堆的一側傻傻的等待雲凌飛的回答,而他似乎陷入到某種思緒中,黑曜石般的眼瞳只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她靜默不語,倏然昨夜自己親自喂藥的畫面湧進腦海,水柔的臉霎時變得通紅,原本瞧他瞧的認真的眼眸也開始小心的四處亂瞟,再也不敢對上他的眼瞳,偶爾不小心瞄到他此時溼潤不復乾燥的嘴唇,臉上的顏色更是酡紅一片。
回過神的雲凌飛看著水柔害羞嬌柔的模樣,有剎那的不解,莫非昨夜自己的受傷倒是讓她對自己傾心了嗎?無可否認,光是想到她可能對自己有些許感覺就已經讓自己心中雀躍了,但他此時腦袋沒有被燒壞,所以這種可能性存在是存在,不過微乎其微罷了。
接過雲凌飛遞來的一隻野兔腿,水柔慢慢的咬了一口,不知是餓得太久還是他的手藝真的不錯,肉味香甜可口,食慾大振,沒一會的功夫,兩人就風捲殘雲般將那隻肥肥胖胖的野兔子啃了個乾乾淨淨。
雲凌飛探頭向外看一眼天色:“時辰不早了,我們還是儘快離開吧。”水柔自然沒有任何疑問,站起身:“還有一些藥草,你若沒有隨身攜帶什麼靈丹妙藥就還用這些,我先幫你將藥換了再趕路吧。”
隨著身子站起,水柔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衣裙此時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微微一愣,隨即一想到是他幫自己穿戴衣裙,才退下臉頰的紅潮又悄然的爬升了些許。心中有些懊惱,真是睡得死豬一般,別人幫自己穿戴衣物都不曾有所覺察!她又怎麼知道,那是雲凌飛要出去狩獵怕她著涼,點了她的睡穴才幫她穿好的。
不曾發現她此時有些彆扭的心思,雲凌飛微一沉吟就點頭說道:“好,就用那些藥草吧,我們動作快些,今日雨停,那些人怕是會再次搜尋這裡。”
聽得那群刺客還在附近,水柔快速甩開心頭的怪異,一把抓起一旁的藥草,丟進嘴裡,跪在雲凌飛身後,將昨日自己纏好的布條小心的挑開,看一眼已經止血的傷處,小心翼翼的拂掉已經變色的藥草,將新鮮的藥草敷上,手腳麻利的去掀雲凌飛的衣袍,在他有些驚愕的視線下撕下幾條新的布條,牢牢的將傷口綁好。
“怪不得我覺得我的衣衫有些不對呢!”聽得男子有些戲謔的聲音,水柔將染血的布條丟進火中,懶洋洋的回道:“我的衣服都被雨水淋透了,自然無法使用,再說是給你包紮,當然要用你的衣服了,剛剛我看你的傷口有些迸裂,是不是打野兔時候弄的?太不小心了。”
聽得她前幾句,雲凌飛有些哭笑不得,而聽到最後一句就覺得有些冤枉了,剛剛是誰吃的不亦樂乎,現在才來責怪自己,許是瞄到他想辯駁的樣子,水柔快速的結束上述語言:“公子應該武功不凡,怎麼打個野兔顯得如此笨拙?好了好了,我們還是快些趕路吧,這些許小事就不要斤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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