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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爺怎麼會碰蜻蜓。王爺心心念唸的只有王妃一人,眼中容得下的也只有王妃一人。王爺怎麼可能會再去選擇別的女人,這馨峮公主還在後院待著呢。”蜻蜓搞不懂了,這王妃是不是聽到別人亂說什麼了?難道這賢王府有人想害她?
蜻蜓額頭都是汗的,有些擔心要是自己一個說的不對,王爺直接自己給殺了。
這鄂環的死,可是在前放著呢。
人身自由
“那你哭哭啼啼的拉著我說對不起的做什麼?”金元寶也有些搞不懂了,這到底唱的哪一齣啊?
“王妃,奴婢求王妃原諒的是,有刺客行刺,王爺為了救奴婢這個賤命,被行刺受傷了。奴婢沒有護好王爺,求王妃賜罪。”
啥?搞到最後,是這麼一個大條的事情?金元寶頓時傻眼了一下。蜻蜓哭哭啼啼的,只是因為楚輕歌救了她一命而受傷了。而自己卻誤以為這楚輕歌跟蜻蜓有了什麼,變的跟妒婦沒有什麼兩樣了。
金元寶對著楚輕歌尷尬的一笑,好像是她妒婦了。
“蜻蜓,你先下去。”楚輕歌淡聲的說道。
蜻蜓跪在地上磕頭了一下,退爬著出了房間,順便把門給關上了。
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金元寶跟楚輕歌。
楚輕歌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如做錯事的金元寶,淡淡的揚著笑容。
金元寶鬱悶了一下,她搞了一個大狗血的烏龍。都說懷孕的女人會胡思亂想,看來所言非虛。
“那個,相公,夫君,輕歌,我也是因為愛你才這般。下次,下次絕對不會這樣了。我一定百分百的相信我金元寶的男人,我男人一定為我守身如玉的,只為我一個人寬衣解帶的伺候我入寢。”金元寶發揮狗腿的本能,就差寬衣解帶的來個色…誘了。
見楚輕歌只是看著她,一動不動的。金元寶笑的勾住他的脖子,趁機倒到楚輕歌的懷中。
“夫君,人家知道錯了啦。我誤會我夫君的清白了,夫君你大人有大量,饒過你元寶這一回好不好?”
楚輕歌只是哼哼了兩聲,沒有看金元寶一眼,表示生氣。
金元寶捏住楚輕歌的兩個耳朵,用力的扳回他的臉,對著自己。
“夫君,來親親,不生氣了。”金元寶湊上自己的唇,親吻了一下楚輕歌。
楚輕歌眼眸微微的一暗,感覺到腹部一緊。
見楚輕歌還是不為所動,金元寶加深了這個吻。
只感覺天旋地轉了一般,金元寶的後背已經嚴嚴實實的抵在了床上,身上一重。楚輕歌已經壓在了金元寶的身上,手也不老實的上下游走。
金元寶用力的推開楚輕歌,“重死了。”
“元寶,我想要你。”楚輕歌低沉的聲音帶著**的願望在金元寶的耳邊響起。
“不行。”金元寶推開楚輕歌的身子,“會傷了孩子的。”
楚輕歌的手撫上那平坦的腹部,指腹摩挲了幾下。
“我輕一點。”
“那你輕一點。”
說不想身上的這個男子,那是騙人的。他們之間的感情,狗血的是做出來的,卻也是真心的喜歡了。她沒有想到,自己會喜歡上這個活粽子。
盜墓的事情一解決,她就想飛回他的身邊來。喜歡盜墓,卻更想他。
“不行。”
在楚輕歌解開金元寶的外衣,只剩下內衣的時候,金元寶推開了楚輕歌。
“元寶——”楚輕歌有些抗議。
“你受傷了。”剛剛蜻蜓不是說,楚輕歌被行刺了嗎?
“不礙事的。”
“不行。”金元寶推開楚輕歌,坐了起來。忽略了那一張慾求不滿的臉,那尖尖的牙齒,那紅紅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