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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烏蘇臺哼了一聲,說道:“你倒調查得很清楚!”
快活張哈哈一笑,繼續說道:“當然,大人倘若把你的官邸整座翻轉過來,每一堵牆都拆掉,每一寸土地都挖得深深的,不惜僱用千百個工匠,不借花費十年八年時光,那是一定可以找得到的!
否則倘若只是碰碰運氣,你找得到的機會就差不多是等於大海撈針了!”
烏蘇臺怎能將自己的“官邸”掘得溶溶爛爛,莫說不成體統,給皇帝知道了,皇帝也定會查問因由,你又叫他如何回答?他不覺面如土色,半晌說道:“你這樣做是什麼意思?”
快活張笑道:“沒什麼意思,只不過要大人心甘情願的和你做一宗交易。”
烏蘇臺道:“要是我不情願呢?”
快活張道:“那我就將埋藏遺詔的地點密報皇上,你應該相信我有這個本領。那時皇上問你私藏先帝的遺詔是何居心,這個欺君之罪是重是輕,你應該知道得比我更加清楚!”
烏蘇臺道:“我若是答應了你,你是否肯立即把那封遺詔取出來還我?”
快活張搖了搖頭,說道:“不能!”
烏蘇臺怒道:“那還算什麼交易?”
快活張緩緩說道:“但我可以永遠不告訴皇上,皇上不知道這件事情,你也無罪可言了。我和你說老實話,我是怕你言而無信,遺詔一交還你,你就會翻臉不認人!我要和你做的這宗交易並不是一次過的買賣,是要雙方長期遵守合約的!”
烏蘇臺道:“好,你說吧,究竟是什麼交易?合約又是如何?”
快活張道:“我只是想恢復我戴家在震遠鏢局的股東身分,不許官府再來找我的麻煩!”
烏蘇臺被逼作城之下盟,心中惱怒,卻也只能強顏笑道:“震遠鏢局本來是你戴家和韓家合股經營的,已二十多年,楊牧不過是暫時替你代管而已,你回來了,那自然應該物歸原主了。不過合約也不能只對一方有利,請問你心目中可有草稿?”
快活張道:“合約很簡單,以後我戴家的人主持這間鏢局,你不來找我的岔子,我也不會故意與你為難。”
烏蘇臺道:“我可以答應你,但你也得答應我,宇文雷的事情由我處理,你們可不能節外生枝。”
快活張道:“好,就這樣辦。如今我已是信得過大人,咱們無須擊掌立誓了。”
烏蘇臺心中咒罵:“你捏著我的把柄,自是樂得敞風涼話兒。”殊不知快活張乃是提防與他擊掌立誓被他試出功力。
烏蘇臺雖然滿肚皮都是悶氣,臉上可不能不堆出笑容。當下與快活張好像老朋友一般,並肩而行。
鏢局的大廳裡眾人正在猜疑不定,不知戴湛與大內總管的這個約會是吉是兇,忽見他們狀如老友臉上堆滿笑容的走出來,無不大為詫異!
宇文雷被齊世傑以龍象功直透三重穴道,穴道如受千針所刺,時間越長,痛苦越甚。此時已是冷汗直流,氣喘如牛。
烏蘇檯面色一沉,走上前去,噼噼啪啪打了他兩巴掌,斥道:“你是什麼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姑不論你是否有製毒販毒的嫌疑,你冒充我的朋友,我就不能饒你。來人,將他押下,待我回去查明究辦!”其實,他剛在不久之前,還曾當眾為宇文雷向快活張求情,此時卻又否認和宇文雷相識,顯然先後矛盾。不過,眾人一看快活張的面色,已知他們的“交易”必是談成功了,是以眾人也只是在心裡暗笑,不說閒話。
烏蘇臺在打宇文雷耳光之際,已是暗運玄功,想替他衝開被封的穴道。那知龍象功的閉穴法自成一家,烏蘇臺只能消解一半,讓他可以勉強起立,氣血未曾暢通,仍是不能行走。
快活張道:“傑兒解開他的穴道吧!”
齊世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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