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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場頓時混亂,議論紛起。
“他一個新來的,懂什麼呀?就做上隊長了?”
“這怕不服眾吧,才穿上服裝兩天,就提幹了,不可思議!”
“這社會有什麼不可思議的。不是說眼一瞎老母雞變成鴨嗎?人家指不定什麼來頭呢。”
。。。。。。。
聽著眾人的議論,時偉明也為難了。他“呼”地站起來說道:“無功不受祿,這個副隊長我不做!”
“什麼!時偉明,你再說一遍!我告訴你,這是組織上交給你的任務。不是依照你的性子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的。**不是說過嗎:革命不是請客吃飯。我把話撂這了,完成了這個任務,這個副隊長你不做也得做,完不成任務想做也不成。你想幹什麼,我還沒退休呢,我的話你就敢不聽了!你給我坐下。”
第十三章 初會牟平珍
孫隊長說著這話,眼睛瞟了瞟小楊和董朝陽,他這話是有所指的。這隻老狐狸今天採用這樣的方法重用時偉明不能不說是用心良苦。
無論在哪個單位,提拔幹部一直就是個敏感的話題,處理好了,能調動大家的工作積極性,弄不好就會適得其反,搞得其他同志人心瘓散,被提拔者四面楚歌,那樣,一件好事就變成一地雞毛。
孫隊長當然清楚小楊想做這個副大隊也不是一天兩了,這小夥子闖勁是有的,就是缺少智慧。為了得到董朝陽的支援,他可以說是鞍前馬後,俯首貼耳,甚至在董大隊長面前,他就沒有了自我。
而董朝陽呢,年紀輕性子急,在城管辦時間又長,雖然年齡不大也算是老資格了,重要的是,主管局的駱局長是董朝陽的親舅舅,還有更重要是這個駱局長還有一位同學是市紀委常委。這樣的一些表面看上去互不相聯的事,憑孫隊長的幾十年人生閱歷加十幾年的宦海經驗來捉摸,似乎還是能眺望到不少刀光劍影的。
駱局長也不止一次地對孫隊長說過,要他給青年人獨擋一面的機會。言下之意就是你要服老,要學會放權,不要擋了董朝陽的道。所以孫大隊這兩年也是能讓則讓,能躲則躲,很少上第一線,儘量給董朝陽嶄露頭角的機會。
眼下,孫隊長馬上就要退了,這位子肯定是他董朝陽的,這誰都能推斷出來。現在突然提拔了時偉明,一怕大家不服;二怕董朝陽和小楊他們背後撂蹶子。給時偉明的工作和工作環境帶來負擔和不利因素,所以孫隊長就製造了這樣的氛圍。
當然照理說孫大隊長是沒有這個權利提拔副大隊長的,最多也只是建議權,但是上面不是還有曾副縣長了嗎?至少在系統內的領導階層,誰都知道曾縣長欣賞這個時偉明。分管領導說話,駱局長也不敢有異義的。況且這只是個臨時的,能否真的成功還要看這個時偉明有沒有兩把刷子。
下午,時偉明後面跟了頭十個人,和平時一樣的陣容,只是缺了董隊和小楊,上午剛開過會小楊說他頭疼,就請了假。在去北城的路上,老唐又對老時補充講述著牟平珍的典型事蹟:
牟平珍今年近五十歲,家中四口人,夫妻兩加兩孩子。她夫妻二人原來都在機械廠上班,幾年前都下了崗。不久老伴在一次車禍中失去了勞動能力,十幾歲的兒子又查出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因為家庭負擔重,正在讀書的女兒最近好像也輟學了。全家的生活重擔全落在了這個女人身上。她就靠在學校門口賣雞蛋餅,養活一家老小。
為了多做生意,她總是把攤子擺到馬路邊上。被摔過被摜過,搶過砸過,她就是屢教不改,而且現在是油鹽不進,死豬不怕開水燙。那次攤子被城管沒收了,她就拖家帶口的把孩子都帶到董大隊家裡去要飯吃,賴在他家裡不走。
最後董隊長嚇得都不敢回家了,董隊長老婆說如果他再管這個牟平珍的事,就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