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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他根本不打算救他們。
他非但不會救他們,還會在他們的藥裡下毒,送他們早登極樂。
等到他們毒發時候,他早已帶著白綾遠走他鄉,到了一個他們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只要他們一死,她便依然是乾淨的,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他要她生生世世,永永遠遠,都只屬於他李御一人。
白綾泡在浴桶裡,一隻手摟著寒虞,一隻手小心翼翼給他洗著頭髮。
寒睿剛一出門,她便看到他將一名路過的侍女壓在了牆上。
他真是齷齪,真讓人噁心。
他就像一隻發情的公狗,逮到誰是誰,不管香的臭的,都可以拉到床上去。
她隔著窗戶,冷冷觀望了半柱香的時間,他把那名侍女推進了牆角不說,還另外派人去找了好幾名青樓女子,一個個都送進了他的廂房。
她們進他屋的時候是豎著的,出去的時候,不知怎地就都變成橫著的了。
他還真是厲害,以一敵五,還能把那麼多女人統統搞暈過去。
幸虧她沒有嫁給他,否則她孤身一人,哪裡應付得來?
怪不得他說要讓她當大,他猛成這樣,一個晚上,都要要那麼多女人,確實不可能只娶她一人,甚至一個晚上都不大可能只讓她侍寢。
他真是齷齪,真讓人噁心。
她滿心鄙夷,忍不住張嘴呸了幾聲,但當她回過頭來,看到被自己圈在懷裡,一/絲不掛,面色鐵青的寒虞,她的臉色,立見好轉,面頰之上,不知不覺就佈滿了歡喜。
幸虧她這個夫君很乾淨。
她跟了他,一點也不吃虧,反而佔了便宜。
他病成這樣,恰好遂了她的心,她本來就不喜歡對她居高臨下,頤指氣使的男人,如此一來,他就算想命令她,想呵斥她,也開不了口,出不了聲。
這一個月,她想怎麼玩他,就怎麼玩他,想怎麼弄他,就怎麼弄他。
她想到這裡,心裡不知不覺就變得甜津津的。
她揉著他的頭髮,騰出一隻手來,摸到桌上的紙袋,拿在手上,倒了一粒酥糖出來,一張嘴,就把酥糖丟進了嘴裡。
她掐著他的下巴,嘴對著嘴,剛想把酥糖喂到他嘴裡去,他卻大手一揮,嘩啦一聲,赤條條就從浴桶裡站了起來。
他鐵青著臉,一伸手,就把她圈進臂彎,扛到了肩上。
她目瞪口呆,不可思議地望著他,寒睿不是說他有整整一個月動不了麼?現在才一天,他怎麼……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他卻已經將她按到了大腿上,揚起手來——
“別打我,夫君,別打我……”
她戰戰兢兢,趕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她閉著眼睛,誠惶誠恐等他的巴掌落到她的身上,她等了老半天,身上卻遲遲沒有出現預期之中的疼痛。
她扭過頭去,睜眼一看,她立即開心得滿面紅暈,在寒虞懷裡豎直了身子,摟緊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一頓狂親。
回覆
愛上占星座
他抬起手來,哪裡是為了打她?只不過是拉下了架子上的衣物,輕手輕腳蓋在了她身上。
他劍眉緊鎖,一張俊顏,板得跟棺材一樣。
他低頭望她,足足有半柱香的工夫,突然收攏雙臂,用盡全力將她鎖進了懷裡。
她氣喘吁吁,全身顫抖地承受著他暴風雨般降臨在她身上的親吻。
她滿心歡喜,整個晚上都依偎在他懷裡,她被他搖來晃去,一隻手,始終搭在背上,輕輕拍著,不一會兒就陷入了夢鄉。
她睡裡夢裡,依稀聽得他再說:“明天要再胡鬧,我立即派人送你回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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