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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煜視而不見,他被慕嫿的笑晃了神,木頭似的愣在原地。
時隔兩年,依然沒有哪個女人能把紅色穿得像她那樣漂亮,美得囂張,像是一團火焰。
不,比兩年前更盛。
兩年前是紅玫瑰,現在是罌粟。
彼時,遠在江城的薄祁燼接到保鏢的電話。
&ldo;薄總,太太今天運氣特別好,玩了幾圈都沒下莊,大概是過了新鮮勁兒,不怎麼開心,要去喝酒。&rdo;
&ldo;她就只有兩杯紅酒的酒量,等她醉了你悄悄把酒換成葡萄汁,她喝不出來,把醒酒茶先準備好,我明天早上到。&rdo;
前面的車車速正常,開了敞篷,保鏢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跟在後面。
他打電話的時候,有一輛diablo光明正大的靠近,和慕嫿的車並行,從車窗探出一顆黃毛,大概二十來歲,他聽不清對方說什麼,應該是在邀約。
常有的事,已經見怪不怪了。
&ldo;好的,薄總,邵煜先生也在這裡,剛才和太太遇上了,車在後面,我要攔住他嗎?&rdo;
過了幾秒,電話那邊傳來兩個字:&ldo;不用。&rdo;
第382章 誰能想到,她沒死呢?
慕嫿依然是兩杯酒就倒的酒量。
喝醉之後唯一的好處,大概是可以酣睡睡到天亮。
&ldo;喝水。&rdo;
被抱著從床上坐起來,水杯餵到嘴邊,慕嫿就著喝了兩口。
慕嫿頭很疼,拿開摟在腰間的手之後,下床去浴室,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就已經脫掉了那件酒紅色的真絲睡裙,縮手扔在沙發上。
浴室門是透明的,被熱氣燻得模糊。
兩分鐘後,薄祁燼移開視線,熟練的蔥每個藥瓶裡倒出顏色大小各不相同的藥片,都放在水杯旁邊。
水聲停了,慕嫿圍著浴巾走出來。
有地毯,她懶得穿鞋。
和昨晚繁華賭場的那株鮮紅罌粟相比又是另一種風情,乾乾淨淨清清爽爽,她本就是冷白皮,在醫院病病床上躺了兩年後更是白得過分,窗簾被薄祁燼拉開了,陽光落進來,在她周圍縈繞著一層光暈,像是她自己的光。
慕嫿仰頭,將一小把藥片倒進嘴裡,喝了口溫水煙下去,全程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現在這個藥量已經比半個月前少了三分之一。
她每次吃完藥都會有種噁心反胃的不適感,但又吐不出來,就很難受,躺一會兒才能緩解。
薄祁燼撿起地上的浴巾,進浴室拿了吹風機坐在床邊,給慕嫿吹頭髮。
有人在外面敲門,薄祁燼拉起被褥蓋住慕嫿的肩膀才去開門。
&ldo;嫿嫿。&rdo;
不見其人先先聞其聲。
對方門一開往裡闖,薄祁燼皺著眉把他推出去。
&ldo;臥槽!下手這麼狠,差點把我的粥弄飛了,&rdo;年輕氣盛的大男孩絲毫不懂&l;收斂&r;這兩個字,眯著眼看向薄祁燼,&ldo;你誰啊?&rdo;
薄祁燼整理好袖口,淡淡的抬頭看了一眼。
長著一張混血臉,普通話很標準,二十歲出頭,雖然穿著隨性,手腕上卻戴了一塊天價手錶。
這應該就是昨晚酒吧當眾掏出一枚戒指在周圍一陣歡呼聲和口哨聲中直白的嚮慕嫿求一歡的小子。
&ldo;你誰啊?這是嫿嫿的房間吧,你誰啊你……&rdo;
&ldo;她老公。&rdo;
薄祁燼面不改色的關上房門。
被關在外面的大男孩瘋狂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