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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自己的宮女太監皆面露欣喜,手忙腳亂的要準備這樣那樣,她嘆息一聲,可見失寵對於宮妃來說,有多可怕。
沐浴更衣焚香,在聽竹與雲夕開始上妝時,莊絡胭終於開口了,“你們放著由我自己來。”
任哪個男人正在激動之時,突然嚐到胭脂味兒不會敗些興致。更何況這些製作工序複雜的鉛粉雖說會把肌膚映襯得更加白皙,但是頂著這種化妝品過一夜實在是女人容貌的大敵,這個身體肌膚非常好,只淺撲一層素粉便好。
柳葉眉在燭火下,會陡添兩份婉約,更易引起男性的憐惜之意,再在額際描上一朵粉色桃花,也算是應了上午的景兒,想必能讓這個皇帝暗爽一下。
所謂人是木樁,三分美髮三分衣裳四分容妝,這要穿的衣服太豔則魅,太漏則俗,至少不能讓皇帝一眼看著就覺得你迫不及待想爬上床,所以月色的束腰廣袖襦裙在夜色中,便顯得有幾分出塵味道。
以帝王的心態來看,沒準越是這樣的感覺,他越有一種征服的**,但凡心懷霸業的男人多少有些這種毛病。
揮退聽竹與雲夕往自己頭上堆髮飾還有往身上配飾品的舉動,莊絡胭撫著這一頭柔順的青絲,讓聽竹挽作飛仙發,配上成宣帝賜的琉璃釵,竟說不出的合適,。
聽竹與雲夕瞧著主子這一番改變,震驚於她無一不是的算計,又喜其有這等手段,望著已經開始暗下的天際,兩人七上八下的等著黑夜來臨。
寥落古行宮,宮花寂寞紅。御駕行過,帶起多少女人的希望,又有多少女人在這一夜又一夜中紅顏未老恩先斷?
可是即使這般,又有幾個女人真的不在意宮中的繁華,每一個都希望自己是笑到最後的那樣,卻不知自己命運正如水中浮萍,扎不到根。
成宣帝是明君,所以莊婉儀這般姿色的女子雖說讓他驚豔半刻,但還不足以讓他放下政事提前到桃玉閣,所以當他處理完政事起身前往桃玉閣時,戌時已經過了。
太監抬著御攆走在青石路上,幾乎沒有發出半點聲音,當他聞到清淡的桃花香時,便知離桃玉閣已經極近了。掀開面前的簾子,只瞧著不大的桃玉閣門前的燈籠高掛著。夜色中,身著月色束腰襦裙的女子提著六角琉璃宮燈安靜站在門前,髮間的琉璃釵在燭光下映襯出瑩瑩光彩。讓人一眼望去,竟憂心夜風是不是會讓她受涼,忍不得把其護在懷中。
封瑾眉梢微動,御攆停下,他看著女子盈盈一拜,走出攆伸手執起那雙柔荑,“愛妃不必如此多禮。”然後一伸手,把人裹進自己披風中。
帝王的手保養的很好,或許是因為習過騎射,手掌有一層薄薄的繭,莊絡胭垂下眼瞼,任由皇帝摟著自己往內室走。琉璃燈隨著動作輕輕搖晃,身後的影子也隨著顫抖。
把琉璃燈掛在雕花梨木架上,見皇帝正在看自己白日裡無聊時描的可愛小胖豬,便端了一杯熱的花茶到皇帝身邊,“皇上,夜裡寒喝杯茶暖暖身子。”
“愛妃的這畫…”成宣帝想說這畫有些不倫不類,與擅畫的寧妃比起來,實在相差太遠,不過見其那不堪盈盈一握的細腰,輕笑道,“倒也幾分別緻,好看的小說:。”
“皇上這話當真,妾都練了好些時日,今兒他們還說妾這畫有進步,”說完,面上的喜色一覽無餘。
封瑾接過茶盞,瞧著莊絡胭高興的樣子,心下想果真是剛入宮不久的女子,這一顰一笑還留著少女的嬌憨,不過這身風姿倒也不俗,想來自有一番滋味才是。
放下茶盞,把那略顯冰涼手握住,“夜色晚了,還是早些安置才是。”低頭便見剛才還笑得嬌憨的少女面上染上紅霞,嬌豔異常,讓人瞧著便大有食慾。
脫釵去衣香帳暖,鴛鴦相抱恨夜短。對於男人來說,再漂亮的女人在床上如一條死魚般,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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