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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道:“萬歲爺應該還不知道,宮中雖然人多口雜,但每個人都清楚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今天,哀家找你來,不是為了責難你。”太后將她低垂著頭,淡淡道:“只是,想看看你準備怎麼辦。”
寶珍原來認為,自己和他早已把話說得清楚,誰知,他居然還來求過太后娘娘,難道是抱著什麼念想不成。
“皇祖母,珍兒深知事關重大,早已和貝勒爺把話說得清楚明白,從此兩不相耽。”寶珍淡淡道。
太后聽她用了“兩不相耽”這個詞,多少有些意外,但轉念一想,她用的也對。寶珍現在已為人母,總要多為孩子考慮。
寶珍再次表明立場,希望能取得太后娘娘的體諒,畢竟她一直都是自己在宮中唯一的依靠。
太后見她眼中湧出淚光,心裡面也跟著酸澀起來,長吁一口氣,拍拍她的手背道:“哀家最見不得你掉眼淚了。”
寶珍的眼淚一直含著眼眶裡,不敢輕易落下。
從景仁宮出來,寶珍方才發覺手心的錦帕都被汗水浸得潮乎乎的。臨走時,太后叮囑她道:“胤禎不會輕易放棄的。你最好勸勸他,徹底斷了他的這層念想。”
寶珍本不想再見胤禎,可這會卻又不得不見,所以心情不免變得煩躁又不安。
春華一路緊跟著主子,待見她那緊蹙的眉頭,心想一定是又出了什麼大事了。
回府之後,寶珍把自己一個人悶在屋子裡,茶飯不進,若不是阮氏親自來敲門送飯,她不知還要把自己關在什麼時候呢。
阮氏瞧見她那紅紅的雙眼,關切道:“寶珍,你怎麼哭了?”
寶珍推說自己的眼睛裡進了東西,並無大礙。
阮氏很少見到寶珍落淚,可這回她竟然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偷偷抹眼淚,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不成,難道又是因為十四貝勒?
阮氏遣開下人,拉著她坐到床邊說話,詢問道:“又是因為十四貝勒吧?”
寶珍撫著旁邊的繡花被面,啞聲道:“太后娘娘都知道了。”
阮氏聞此,心裡也跟著咯噔一下,急切道:“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寶珍繼續道:“娘娘沒有責怪我,只是讓我和貝勒爺劃清界限而已。”
“你們不是已經沒有來往了嗎?事情都過了這麼久。。。”阮氏小聲嘀咕著。
寶珍不想再多說,只道:“娘,我想拜託您一件事情。”
阮氏點點頭:“什麼拜託不拜託的,你說就是了。”
寶珍沉聲道:“過幾天,求您帶著額魯和託雷回草原生活一段時間。”
阮氏聞言,忙問道:“那你呢?你不跟我們一起去嗎?”
寶珍微微搖頭,“我還有事要做,待一切都整理好了,我就去找你們。”
阮氏滿臉擔憂地看著她,不放心道:“不能留你一個人,孩子們可以先走,娘留下來陪你就是。”
“不行,孩子們需要您照顧,交給別人我會不放心的。”寶珍握緊阮氏的手,神情認真道:“春華和冬梅她們會留下,我也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阮氏聞言,猶豫了半響,方才點頭道:“好,娘知道了。”
寶珍親筆寫了一封邀請柬給胤禎,金燦燦的信封上居然大大方方地寫著胤禎的兩字,看上去很是乍眼。
請柬由著春華送去,胤禎的貼身小廝瞧了,不禁有些意外,但還是恭恭敬敬地收下了。
小廝接過請柬,一溜歡地往主子的書房走去,不巧,途中遇上前來完顏氏的奴婢春桃,他眼疾手快將請柬藏進斜襟裡,故作無事狀地同她打了一聲招呼。
不過,春桃早早就注意到他藏進懷中的紅信封,心道: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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