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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辭地對小璇問寒問暖,臨別的時候,還非要開車送小璇回家……
當晚,趙小璇婉拒了簡第九的求歡。她藉口累了,早早上了床。小璇在心裡痛罵著郝勇敢——如果你真的忘了,為什麼說話的時候不看我的眼睛?如果你真的忘了,為什麼對我的冷淡滿不在乎?……罵過之後,小璇的心又軟了。郝勇敢怎麼那麼早衰啊,頭上濃密的捲毛明晃晃地夾雜著粉絲一樣的白髮,腦門上的抬頭紋像深深的壟溝;啤酒肚大得連褲腰帶都沒地方系,鬆鬆地掛在肚子下面,讓人擔心他的褲子會隨時掉下來……還有他左臉頰上的那道疤——那道疤,已經是對他的報應了啊!
歲月的風沙黯淡了青春,黯淡了生命,是不是也可以黯淡錯誤抹殺罪孽?
第二天清早醒來,簡第九說小璇夜裡很不安穩,折跟頭栽把勢說胡話,攪和得他也沒睡好。小璇一驚,連忙問:“我說什麼了?”
“我那麼困,哪能記住啊!”簡第九說。
小璇努力回憶著影影綽綽的夢境,毫無疑問,她夢到了孫月君、周小坡、田靈靈、郝勇敢……好像還有蔣青青和毛毛。
夢是什麼?夢就是“心”,夢就是“我”啊!沒有夢的人就是無心無我的人,無心無我就無慾無求無煩無惱無畏無愧。
把郝勇敢這頁書翻過去吧!不把他翻過去,陳芝麻爛穀子的就都得跟著郝勇敢跑回來,連睡覺都不得消停啊!
第一部分 (六)
(16)
“到底是怎麼個疼法,啊?”小璇被靈靈的慘叫嚇壞了,她握著靈靈的手,一次次心疼地問,恨不能替靈靈分擔一些痛苦。
“攔腰截斷,攔腰截斷啊!”靈靈蜷縮在床上,閉著眼絕望地叫道。
就這樣,被攔腰截斷的疼痛折磨了十八個小時之後,田靈靈總算生了。
披頭散髮的靈靈和嗷嗷待哺的寶寶回到病房的時候,小璇撲在靈靈的身上哇哇哭了起來。小璇哭,大家笑;大家越笑,小璇越哭。
最後,還是靈靈的一句話止住了小璇的哭泣,靈靈拉著小璇的手,虛弱地說:“璇啊,別哭了,是我生孩子又不是你生孩子!”
小璇抬起頭,和大家一起笑了一下,又趴下嗚咽了一會兒,總算不哭了。
可是,第二天再見到靈靈的時候,小璇又忍不住哭了。
靈靈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痛苦地哼哼著。她的衣衫被姨媽撩到了脖子根,露出兩隻小山一樣高聳著的Ru房。此刻,那兩隻Ru房佔滿了靈靈的胸部,上面紫紅色的血管像蚯蚓般匍匐在面板的下面,清晰可見。
小璇被這駭人的Ru房嚇呆了。這是長在靈靈身上的一個尋常的器官嗎?怎麼一下子就成了一個大氣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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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啊,快幫你嫂子揉揉!”滿臉是汗的孫月君喘息著命令小璇,她已經為兒媳忙了一夜了。
靈靈無助地望著小璇,說:“揉吧,再不揉出來,我就要活活疼死了。”
“揉什麼啊?”小璇矇住了。
“揉奶啊!”孫月君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忙忙活活地哈下腰做示範,“拇指按住奶頭,其餘的像我這樣……揉軟和了就行了。”
靈靈仍是無助地看著小璇,像是哀求。
小璇遲疑著伸出手。
她學著姨媽的樣子,兩手握住了一隻Ru房的根部。
剎那間,小璇的頭皮麻酥酥的,渾身哆嗦了一下。
小璇握住的分明是一塊大石頭啊!堅硬的,有著人的溫度的大石頭。小璇的雙手開始了動作,每動作一下,靈靈就無比痛苦地咧著嘴抽搐一下,她已經無力大聲喊痛了。
小璇終於明白姨媽為什麼會滿頭大汗了,此刻,汗水已經打溼了她的襯衣,淚水也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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