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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又端來一盤贈品，趙姮笑著說：&ldo;又是花生?&rdo;

服務員笑得可愛：&ldo;老闆買多了，不過也是熟客才有的送。&rdo;

&ldo;那謝謝了。&rdo;趙姮道。

不知道是不是麵碗造型的緣故，青菜面看起來分量極大，趙姮握著筷子，撥了一下麵條。

周揚問也不問，直接將麵碗拖到自己跟前，趙姮看向他。

周揚挑了一半麵條到自己碗裡，再把麵碗給她推回去，說：&ldo;吃吧。&rdo;

趙姮慢慢吃起來。

鹵鵪鶉極入味，骨頭酥脆，周揚連肉帶骨頭嚼完一隻，讓趙姮也嘗嘗。

趙姮把鵪鶉腦袋用筷子掐了，咬一口鵪鶉腿說：&ldo;好吃。&rdo;

周揚朝服務員喊：&ldo;再來兩隻鵪鶉。&rdo;接著把趙姮掐掉的鵪鶉腦袋夾過來，自己吃掉。

他沒吃晚飯，早就已經餓了，半碗麵條下肚，又盛了一碗飯繼續吃。

趙姮胃口漸漸開啟，她已經在吃鴨頭，沒法用筷子，她只好用手拿。

她吃相倒不矯情，連鴨腦殼都使勁啃碎了，挑出鴨腦來吃，嘴角沾到了醬漬。

周揚捧著飯碗，歪著身從隔壁桌順來一盒紙巾，擺到她手邊，提醒她：&ldo;袖子當心。&rdo;

桌上堆著骨頭殘渣，她今晚這身偏休閒，顏色淺，很容易沾到。

周揚視線下移，看見她穿著一雙棉拖鞋，問：&ldo;怎麼穿拖鞋出來?&rdo;

&ldo;我本來想在小區外面隨便買點吃的，可是找不到什麼好吃的，沒想到結果跑那麼遠。&rdo;趙姮抽了一張紙巾擦嘴，說，&ldo;懶得回去換鞋子，拖鞋也一樣。&rdo;

兩個人將一桌飯菜消滅乾淨，還剩下花生米沒吃完，趙姮朝服務員要了一個塑膠袋，把花生倒進去，繫好遞給周揚，說：&ldo;回去下酒也好。&rdo;

周揚笑了下，最後是他結的帳。

夜間有微風，走出小飯店，周揚終於將外套披上，拉鏈沒拉，酒足飯飽後仍有些熱。

兩人走到腳踏車邊上，趙姮笑著說：&ldo;你怎麼也騎腳踏車。&rdo;

周揚搓了下頭沒答，他把塑膠袋繫到車把上，說：&ldo;我先送你回去。&rdo;

趙姮沒反對，她騎上車問：&ldo;對了，我明天去印設計圖紙，怎麼交給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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