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第1/2 頁)
陶文舟只收拾了幾件衣物,帶上了那幅畫和娘以前給她的一個玉鐲,裝在一個包袱裡就上路了。
路上,才止住了哭,見懷中的花糖又哭了起來。「也不知道弟弟是不是記得我答應他的,還能不能能不能吃到了。明明爹爹走時一切還好好的。」
「舟舟,你先別顧著哭,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娘說這些人既然已經敢到家中放肆,就一定有人,有更高位者不想讓爹爹擔這個尚書職,定會陷害爹爹。如今家中被圍,娘讓我為一人證上京,求舅舅和我一同為爹爹討公道。」
「竟然會有人怎麼做,你爹爹之所以來泉州就是有人不想他身居高位損及他們利益,沒想到,五年了,他們還是」
「娘還說如果成,我們平安到家要一起吃甜餅,如果如果不成,讓我保其自身。而她們絕不允許自己阻礙爹爹公法,會會自行」
未說完,二人都已瞭然此事多麼難以平明。陶文舟拭去淚水,眸子清亮的看著顧和定。
「舅舅,我們,會趕得上嗎?」
顧和定此時明白麵對的到底是怎麼樣的勢力,心中憤懣卻也只能嘆惋。
「舅舅也不能說什麼了。」
康子汙衊
「提案犯顧和朗、康辛立上堂。」一宮人大聲宣告。
此時堂內,宮人持筆記錄。
陛下正居大堂之上,左為現刑部尚書林世豪,右為下任刑部尚書、泉州知州陶世忠。太后坐於堂後。
門外大漢舉棍守衛,百官立於堂外隨時聽詔。
陛下看了看顧康二人,「朕今日不親審你們二人,由陶知州按法公審於明斷堂。」
陶世忠起身作禮。「是,陛下。」
「顧和朗,康辛立二人分別任職泉州巡撫與泉州主事職,可為事實?」
「是。」「是。」
「現我朝官員上書你二人於任職期間肆意玩樂,不顧軍中威嚴,此事可為事實?」
康辛立猛然抬頭搶著回話,「不!不是臣,臣沒有!」
「哦?那康主事的意思是有人誣告嗎?」陶世忠走到康辛立面前。
「不,不是,不是誣告是是」他一邊看著旁邊同窗共事的顧和朗,一邊想起昨日看見的父親手書,不停猶豫著,眼神恍惚。
「是什麼?說話!」陶世忠厲聲呵斥道。
「是顧巡撫!是顧巡撫和陶知州貪汙枉法帶著軍中玩樂,我只是隻是不知情的情況下才參與於此!請陛下明鑑!明鑑!」他爬到陛下案幾前,在陶世忠身旁大聲喊出了這句話。
「什麼?」陶世忠當場愣住。
「康辛立,你胡說什麼!我們根本什麼也沒做過!你胡說什麼呢?」顧和朗此刻不敢相信,不可置信,自己的共事同窗之人,此刻在對自己安著些什麼大逆不道的罪名。
「就是他們,顧巡撫和陶知州,是是他們連起來要陷害我軍,貪汙貪汙和私通!」
顧和朗和陶世忠來不及辯解,皇上立刻拍了板子,「大膽!」三人皆跪於堂下,百官聽聞皆惶恐。
「康主事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話嗎?」陛下此時已然氣急,盛怒之下拳頭緊握在案幾之上。
砰的一聲。
「臣不敢虛報!此時陶知州家中一定儘是贓款!」
「陶知州,真有這麼回事嗎?軍餉在不在你家中?」
「什麼?」轉念之間,陶世忠心中已然明瞭。此時此刻的府邸,夫人,孩子,都已握在身旁這個人背後勢力手中。
他眼中充盈著淚水,咬著牙,剛想回話。一封信便被驍騎營都尉鄭秋遞了上來,說是城外有一黃姓人事舉報的。
「拿上來。中郎將,現立派人去陶知州家中察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