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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忱笑了,隨口道:「我不讓你去你就不去了嗎?」
「是啊,你不讓我去,我肯定就不去了。」
這話的殺傷力過於強大,蕭忱心裡美翻了,心說你都這樣了你還不跟我搞物件?
「去唄。」蕭忱低頭咬了根煙,「說不定還能促成一段姻緣。」
餘英嗯了聲。
「不去跳舞了?」蕭忱吸了口煙,看著眼前耀眼的篝火,他的瞳孔中倒映著搖曳的火舌。
「不了。」餘英笑道,「你不是覺得江月妹妹對我有意思麼,我還是不在她跟前晃悠了。」
蕭忱手指夾著煙,往倒了水的紙杯彈了彈菸灰。
篝火的火光映紅了蒼茫的夜空,呈現出火燒遍野的態勢,熊熊火光似乎影射著蕭忱的內心——
這種感覺真的特別奇怪,喜歡一個人,竟然能感受到血液在體內流動時從面板表層傳遞出來的熱感,連向來冰涼的手心都是熱的。
蕭忱修長的手指在紙杯上敲了敲:「我都還沒有牽到你的手,你不要讓別人搶在我的前面。」
八天的西藏之旅恍然間就結束了,有荷爾蒙作祟的時刻,但兩人確實沒發生什麼,八天的時間裡,連個手都沒牽過。
蕭忱覺得餘英並不是一個被動的人,之所以那麼沉得住氣,大概還是因為不夠喜歡;或者說,是在考慮他這個人值不值得在一起。
這個年紀了,心動很難,也不會像年輕時那樣任意揮霍自己的感情,喜歡就談,淡了就分,有時候即使沒有那麼喜歡,也會選擇試試。
他倆都不是隨便試一試的年紀了,至少就蕭忱而言,他想要的很多,不單單是搞搞曖昧,曖昧發展到一定階段再談個戀愛。
他想要的是參與餘英的往後餘生。
從西藏回來後,蕭忱就沒那麼多空閒時間了,回到了以前緊湊的工作節奏中。但追求餘英這件事不能耽擱,他有時間就會去不語坐坐,買點花,買了就送給餘英。
時間久了,不瞎的人都能看出來他對餘英的那股殷勤勁兒。
蕭忱使不來欲擒故縱那一套,餘英希望他們倆在相處中試著更深入地瞭解一下對方,這與蕭忱單方面追求他並不衝突。
這天,蕭忱難得準點下班,又是週五,想請餘英看電影。
追人怎麼能不看電影呢。
現在許可可已經敢明目張膽地問蕭忱了:「忱哥,你是在追我們老闆吧?是吧?是吧?」
蕭忱道:「是。」
「臥槽!」許可可一拳頭捶在桌子上,「我前兩天就想問來著,行準姐姐還不讓我問,可憋死我了。」
餘英並不在工作室,蕭忱四下看了眼,問:「他不在?」
許可可臉色一變,表情很古怪。
蕭忱疑惑地看著她:「怎麼了?」
「那個……」許可可假模假式地拿抹布擦了下桌子,支支吾吾的,「老闆他有事出去了。」
行準走過來拿走了桌上的剪刀,淡淡道:「英哥去相親了。」
許可可猛地轉頭看向她,似乎在埋怨她說話太直。
行準垂眸,用俯視的角度覷著她,眼神淡漠:「瞞著就行了?」
許可可擰了擰眉,又偷偷瞄了眼蕭忱,欲言又止。
誰知蕭忱「噢」了一聲,反應極其平淡。
「忱哥,你,你沒事兒吧?」許可可狐疑道,「你是不是故作堅強呢?別這樣,有什麼不高興的一定要說出來,別憋在心裡,我給你解憂!」
蕭忱被她逗樂了,沉沉地笑了一聲,他去西藏一趟回來後黑了不少,笑起來的時候睫毛自然下垂輕顫著,曬黑的面板似乎更顯臉龐成熟,連五官輪廓都硬朗許多。
「這事他跟我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