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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冷不防的,口中嘔出一口暗紅的血。
“董事長——”王瑩潔努力的抹去血漬。
“你一定要捍衛陸家,小心……修棠、修棠他一定會……”
修棠他一定會回來的,因為他一直都是這麼相信著。
陸境山的手在空中揮擺了幾下,握不到絲毫,他頹然失望的放下,那一放,就再也沒有舉起來過。
“董事長、董事長——”她驚喚著他,卻阻止不了生命的消逝。
聞訊而來的醫師確認他的死去,王瑩潔沉重的閉上眼,在心裡頭對自己說,我不會軟弱的,陸氏集團絕對不會落入有心份子手中。
那是她的新婚之夜,年老的新郎死在床上,留下偌大的財富。
而那個陸修棠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連自己大哥的婚禮都不出現?為什麼陸境山在死前才提起這個名字?那是一個謎……
撇下工作匆忙趕回臺北,因為臺北傳來不幸的訊息。
待蘇立文訪查到婚禮的時間、地點時,已經是距離婚禮開始的前一小時,無獨有偶,所有的賓客也都是這般待遇,著實吊足大家的胃口。
匪夷所思,一個女子要走入婚姻莫不歡天喜地的急欲和眾人分享,哪還會偷偷摸摸的掩飾隱瞞,除非內有隱情,但能夠這麼沉得住氣,新娘子絕對不是簡單的角色,不能等閒視之。
任誰也沒料想到,新娘竟不過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女生,青澀得像奶娃似的,聽到蘇立文宛如說書似峰迴路轉的陳述,陸修棠怎麼也不敢相信。
狐疑還未解去,不幸的事情接睡而來,距離震撼的婚禮結束不過兩個小時,新郎陸境山竟然就死在新房床上,留下新婚的小寡婦怔然獨坐床沿。
他死了,竟然這麼輕易的就死了!一想到此,陸修棠坐在飛往臺灣的商務艙裡,心緒紛擾不止,機翼劃破的雲層,就像他心中傷口。
十年有了吧!沒想到他走得這麼早,陸修棠沉重的閉上雙眼,說不出是心酸還是恨。
好不容易飛機降落,他匆忙出關,高大的身材在出境大廳裡疾定梭巡。
“阿棠,快——”蘇立文等候多時。
背起行囊,他第一次覺得回到臺灣是那麼的沉重,機場外頭的空氣窒悶,一如十年前的那個夜晚,他很想像十年前那樣大哭一場,可是眼睛卻出奇的乾澀。
“立文,謝謝。”
“現在不是說謝謝的時候,你大哥的喪禮在今天舉行了。”蘇立文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今天?”陸修棠驚愕的看看手錶,這時已是下午時分。
“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提前了,我們現在快趕過去,說不定還來得及。”蘇立文催促著發愣的他。
車子發狂的駛上高速公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陸修棠想理出點脈絡。
“別說你不知道,我都一頭霧水,兩天前才辦完婚禮,今天又馬上舉行喪禮,而且還謝絕外界的弔唁,別說你納悶,商界沒有一個人能說得清楚為什麼,只能說這個小新娘真是……”
“真是什麼?”他抓住他話尾。
“嘖,你該懂我的意思的,就是覺得不尋常嘛!為什麼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長得又不是其貌不揚,還是個花容月貌的大美人,據說學歷是頂尖的高,跳級跳到極限,這麼好的條件為什麼要嫁給你大哥,他都足夠當她爸爸了,恕我說難聽點,努力一點他的年齡當她爺爺也當得過了。”蘇立文一邊喳呼,一邊猛踩油門,把一旁的速限標誌當作是觀賞用。
“什麼來頭?”陸修棠的眉緊緊蹙著。
“沒爹沒孃的小孤女,”他翻個大白眼,“去年底才剛考進陸氏,上個月被拔擢為特別助理,你大哥對她很信任。”
陸修棠臉色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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