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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瞅著她,“大嫂,你才新婚接著又新寡,大喜大悲的事情接連而來,為什麼你卻連一滴眼淚、一點傷感的神色都沒有,還是說這一切早在你預料之中?”
話中有話。王瑩潔冷扯著嘴角,隨即斂容道:“有人這樣說過,當你發現人生的苦痛和荒謬是那麼的理所當然,你該知道眼淚並不是對付它的最好方法。我不愛哭的,我寧可把哭泣的時間拿來做更多讓自己快樂的事情,況且我已經擁有了這麼大筆的財富,還有什麼好哭的?大悲大喜的事情都經歷過了,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是我不能面對的呢。”她笑著,那樣的坦然自在。
當你發現人生的苦痛和荒謬是那麼的理所當然,你該知道眼淚並不是對付它的最好方法。陸修棠把這話擱在心裡反覆思量,在對她的敵意裡,隱約浮現一絲敬佩。
“你真的不能等閒視之。”他真切的說。
“呵呵,你言重了。”她不甚在意,“說真的,小叔,一句話,到底得要什麼條件,才願意幫我找到青黃玉突脊龍紋鐲?”
“我也反問大嫂一句,既然你無心公事,到底要什麼條件,你才願意讓出集團的董事長寶座,讓有心領導的人出面統馭?”
“唔,這是協議嗎?”她認真思忖起來。
“你認為是協議那就是協議了。”
忽然,王瑩潔大笑起來,“好,既然你敢跟我談這協議,那我有什麼好怕的。”她踅了幾步,“就你來吧!如果是你來競爭,我會比較有興趣,不過你一樣得拿出一點籌碼。”
“什麼意思?”他挑起眉。
“你拿出百分之五的持股還有那隻龍紋鐲,而我拿出董事長寶座還有百分之五的持股,我們雙方來一場較量,只要誰能夠在最快時間內讓集團的股價上漲,替集團賺進下一個一億,誰就穩坐董事長的位子,當然,我們享有同樣的資源,為了公平起見,你搬回山上別墅,咱們互相監視,以防範有外援,如何?”
陸修棠睞了她一眼,揣度她的意圖。
“不用這麼小心眼看我,如果人生只有勝負,那太可悲,但是少了勝負,那還有什麼好玩。你敢不敢?”
四目交會,彼此都在心裡估量算計著。
把一個危險份子擺在身邊看來似乎冒險,但是王瑩潔就是想要從他身上查出點蛛絲馬跡,要不也可以防範他有什麼不利於她的小動作。
這女人的出現太詭異,大哥的死去又那麼突然,如果能夠知道真相,還可以讓集團走向正軌,那的確值得一試。
“好。”不約而同,兩人同聲說。
這場較勁的遊戲馬上開始。
第六章
當陸修棠以空降總監一職出現在公司,有感於兩位的對立競爭,整個內部派系對立漸趨白熱化,至於王瑩潔則樂得悠閒,至少她的監視行動可以便利些。
不過為了慎重起見,她聯絡過去十年受陸境山委託,長期調查陸修棠的徵信人員,讓他們繼續跟監,舉凡他幾點出門、幾點回家,見了什麼人、吃了什麼東西,通通都在監控範圍之內。
看,有錢真是一件好事,什麼差事都有人代勞。
結束和歐陽靜玉、張祥雍的聚會後,她掏掏被歐陽靜玉念得生繭的耳朵,輕鬆愜意的回家,時間不過才晚上十點。
“啦啦啦……啦啦啦……”口中哼著輕快的曲子,一推開門,活生生的石膏像就杵在二樓的樓梯口,一臉陰沉的睨著她,活像個捉姦的丈夫,
“咦?我這年紀應該沒有門禁了吧?”她揶揄道。
“原來是已經野放了。”陸修棠冷淡回了她一句,緩緩的走下樓。
“但絕對不是野生的。”她一點也不以為忤,依然興致高昂。
他走向客廳的沙發,“這麼晚,別說大嫂你剛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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