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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狠狠道:“快給姑娘磕頭。”
蘇墨兩眼含著怨毒,雙手被縛動彈不得:“為什麼抓我?”
蘇綰抹淨眼淚,起身下了榻:“解開她。”
家丁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蘇洛陵似是默許了,便只得將蘇墨身上的繩子解開,顯得有絲納悶。
蘇墨被繩子反關節綁著,早痠麻倒了,一脫離束縛便就兩臂無力,活似廢了一般。還未抬起頭來說話,一個犀利的耳刮子便將她掄翻了在地,腦袋磕著凳腳立刻起了血瘀。
“重新捆起來。”蘇綰淡淡地道,卻有著不容人質疑猶豫。
家丁們都傻眼了,平常裡溫溫順順態度謙和的綰姑娘今兒是怎麼了?竟也會出手打人了?當下不敢怠慢,立刻按倒蘇墨,七手八腳又給捆了起來。
人都說,不叫的狗咬地最兇,家丁們如是想著。看來這位綰姑娘還可真就別惹到她。
蘇綰一眼掃到蘇墨殘缺的裙襬,便什麼都不想問了,只說道:“帶下去,待官爺來了立刻送衙門究辦。”
蘇墨瞪起眼珠子嘶嘯:“蘇綰,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今兒總算是將你的偽善給揭穿了。呸……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二公子不夠,還想****大公子……你是賤人,你是賤人!”
家丁們一聽蘇墨口無遮攔地罵了起來,都頭皮發麻,趕緊扯著要將她嘴巴堵上。
“讓她罵!”蘇綰冷笑,“蘇墨,乘著還有口氣,你就管罵夠。你懂一命償一命吧?以往沒嚴懲你的惡行,是看在你並未將壞事兒做到我頭上來。但後來一次又一次,你竟卻如此待我,那好,我便惡給你看,毒給你看。”
“哈哈哈哈……別充好人了我的綰姑娘。你在蘇園裡算個什麼東西?你有何能耐叫人捆住我?自打你來了蘇園,蘇園便沒有一日安生。慧姑死了,是你殺了慧姑……那晚就你明明問著慧姑的去向了!哈哈哈……你就是個禍胎。你就是禍害,你是禍水……偏只為何二公子喜歡你,大公子在睡夢中也喚著你。我不服,我不服!”
“夠了!拉下去!”蘇洛陵震怒,果然氣得也不輕。
但蘇綰卻被蘇墨那句話給震住了——大公子在睡夢中也喚著你。
卻原來,蘇墨如此恨著自己,是因為蘇泊生。難道寒翠微一直以來,也是因為這個而對自己滿腹怨懟?
蘇泊生?
怎麼會是蘇泊生呢?
蘇洛陵臉色極端難看,沉默的態度更無法遮擋住與生俱來的冰冷。他坐在榻上,雙眸死死盯著地面,忽然起身一腳踹翻了眼前的凳子:“實在罪不可恕!”
蘇綰愣了一下,抬頭間見蘇洛陵怒眉橫豎,臉色鐵青,就靜靜看著不說話了。
一屋子凝結著的餘怒未消,蘇洛陵頭一次呼吸粗重,帶著暴虐之氣。
蘇綰被蘇墨的莫須有指責,弄得臉色通紅,在蘇洛陵面前略顯難堪。
良久蘇洛陵才開始有了動作,緩緩彎腰拾起那把柏木圓凳放好,靜靜坐在了上面。他支著腦額,眉宇揪蹙,整張臉因先時的氣憤而顯得紅潤盡退,蒼白脆弱。
蘇綰還是伸手搭住了他的肩膀,他微微回眸,似乎用餘光淡淡掃了她一眼:“我說過的話,依舊作數。你的心可以跟任何人走,但人,必須留在我身邊。”
他是如此篤定,亦如此霸道。
蘇綰打從心底裡發顫:“我說過。我不會離開,就不會離開。雖然在蘇園,我並不全然快樂,甚至感到了捆綁與束縛,但,我答應過的事,便不會食言。”接著沉下了口氣,慢慢蹲身下來,“蘇洛陵,不要一次次提醒我,你只想得到我的人,而並非心。這樣會使我好過一些。否則漫漫人生,我不知如何度過。”
蘇洛陵也低下頭看著她,顯然蘇墨的話在他心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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