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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若他不知好歹起來,向蘇園強要自己,恐連臨王都難保下來。
頓時憂急如焚:“姐姐可知道是哪個人過來的?”
蘇棋搖頭:“二公子還是快快過去吧,王爺那廂的人過來說的,讓大公子二公子一起過去接見。別的,倒沒指示了。”
“我知道了。”蘇洛陵沉穩下心思,卻依舊蹙著眉。又看了看蘇綰,“你跟我一同過去。”
“我也去?”蘇綰髮懵。
蘇洛陵不容她遲疑,當即拉著她出門,一路先往逍遙居走:“回去換過衣服再去,免得讓宮裡人看了笑話。”
蘇綰咬唇,愣被他拉著,心知若不是自己拿洗澡水潑了他,便無需多此一舉了。
兩人匆匆換罷衣服就有些晚了,過去的時候煙波閣內跪了一地的人,打頭跪下的便是臨王夫婦。伏在地面好不虔誠恭敬。
驟見兩人進來,屋內唯一一個站著的老頭子便橫豎起眉頭:“何人如此大膽,竟胡亂闖入?來人,押起來。”
立馬自外頭進來四個佩刀的內廷侍衛,喝著捉住兩人的胳膊。
“咳咳咳……舍人原諒,這是草民的胞弟及未過門的弟媳,咳咳……還請舍人開恩。”蘇泊生抬起頭,向二人使眼色。
舍人?蘇綰一瞧,果然見是個臉膛兒比蘇洛陵還要乾淨的老頭子,連半點兒鬍鬚渣滓都沒蹤跡。心裡愣了老半天,耶穌,她竟然見到了太監,是活的太監!
那舍人拈起蘭花指,嗓音卻也不似以往在電視裡看到的那些太監,嚶嚶嚅嚅的尖酸味道,除了柔軟也頗有幾分男人應該有的色調:“雜家道是誰,原來是蘇園的二公子,失敬失敬。快去跪下接旨吧……”
“多謝舍人。”蘇洛陵抱了一禮,拉著蘇綰跪在了蘇泊生與寒翠微的身後。
舍人即刻便開始宣旨了。卻原來是一樁太后的口諭,這太后端的是強勢無比,這麼路途遙遠的卻只一道口諭便算了威信:“奉太后口諭,今昔佳節在即,皇庭多年未得聚首。則吾皇憶及往昔叔伯、諸公、卿家共論言笑光景,略微思念。即刻宣召臨王及王妃入宮伴駕以慰聖憂。”
“小王謹遵太后口諭,剋日啟程面聖。”臨王起先大拜,而後眾人跟著做罷,便都起身。
臨王雙臂迎著那舍人道:“瓔舍人路途顛簸,趕快休息片刻再行吃宴。”
瓔舍人?並非連舍人?蘇綰心中自然鬆了一大口氣。
瓔舍人在眾人簇擁之下寵辱不驚,可想素日是見慣場面的。因凡王爺之輩皆不得參政,故在朝堂上也沒個輩分的。如今宮內的太后獨攬皇權,底下的舍人嬤嬤之類故也囂張了起來,頗不將這些皇親國戚都放在眼裡的:“王爺也不必急在一時,柳州往京都慢則十數天,快則七八日便能到。太后說了,正月是到不了的了,只需在元宵之前到了就好。”
臨王臉色猶自難看,似乎仔細斟酌什麼,面露戚慮。
瓔舍人瞟了幾眼,那套著個金甲套的指頭點著蘇洛陵:“二公子稍晚些過來的,來內房與雜家說說話。雜家頭一次來的柳州,聽說仙指花就出在這兒,便想聽個地道人說說。太后娘娘可是喜愛那花兒折來研的甲紅。”
蘇洛陵躬身拜禮,向煙波閣的樓上引去:“舍人請。”
瓔舍人點頭:“二公子請。”便負手隨蘇洛陵上了樓去。
蘇綰見著餘下似乎也沒別的事情,便攙著臨王妃的手道:“乾孃,聽太后娘娘的意思,是想聚些人過過元宵節是嗎?似乎宮裡有什麼熱鬧的事情。”
臨王妃卻只搖頭不說,臉色凝重。
蘇綰一瞧這氣氛不對,難不成太后醉翁之意不在酒?怕問多了引起臨王妃忌諱,便想將話扯開。陡然見似乎蘇湄也到了這兒,心想這回子明天的大禮可無人主持了,說壞了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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