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頁(第1/2 頁)
嘉禾心中反覆念著,用不了多久了,就快了!就快了!
嘉禾蘇肩半露,絲緞般的肌膚看得魏皇心馳神往,大約是等不及了,魏皇低聲催促道,「愛妃今日不用香嗎?」
嘉禾笑嗔,「用。當然會用。看皇上您急的!」
嘉禾說完,便從床尾的暗格裡取出一個做工精巧的香爐,隨後輕輕搖了搖,那香爐明明沒用火燻,在嘉禾一搖之下,裡面卻緩緩散出沁人心脾的青煙。
「真是屢看屢奇。愛妃的香,與朕用過的五石散大不相同,聞到渾身便自然舒坦起來……」
「馬上會讓皇上更舒坦的……」嘉禾說完便俯下身去擺弄起魏皇的龍器來。
第三十九章 、膠著
嘉禾的嬌喘夾著香汗蓋住魏皇的全身,柔軟體膚摸上去都怕會化了一般。只片刻,魏皇便覺得下體一股難得的暖流猛地竄上來,難以駕馭的舒適之後,軀體又恢復冰冷,甚至更甚以往。
「就只有愛妃,只有嘉禾你還能讓朕……」
「皇上對嘉禾如此寵幸,是嘉禾幾世的福分。臣妾一介女流,幫不上什麼國家大事,如今能讓龍體解一時疲乏,也算是為皇上分憂了。」
說完又倚到魏皇身上嬌羞地喚著「皇上……」
當晚侍寢的太監聽到內間不只一次響動。他將此事如實稟告給中常侍匹婁時,匹婁心中暗暗唾了句,嘉禾這女人果然是個浪貨,真要放到外面,絕保是個名妓!
――分界線――
拓跋破軍的眼中血絲遍佈,雖然看上去依舊沉著冷靜,但他心中自知,這種焦灼很難掩飾了。
離當初的部署之日已半月有餘,如今非但未見秦忠志發來的訊號,甚至連皇城方向的訊息也沒有。
拓跋破軍對秦忠志的猜忌與日俱增,怎奈如今各方戰局尚不明確,他也只好按兵不動,以防輕易著了道。
這幾日連降暴雨,明明已是冬季,天卻始終混混沌沌。拖戰一久,將士們計程車氣低落。
冬季糧草供給本就困難,加上這暴雨沖毀了部分通路,押送糧草的部隊到了百里外的高平鎮便被困住了。
拓跋破軍做著最壞的打算,若秦忠志是內鬼,不但仇池不可得,匹婁是絕對會藉此抓住自己不放。
如果自己真被皇兄所不容,恐怕鍾兒就……
拓跋破軍正發愁,卻聽見帳外一陣喧譁。
拓跋破軍登時心中不悅,這幾日兵士渙散他不是沒瞧見,卻沒想到他們如此不知節制,居然在主帳附近吵嚷。
他方想派人去教訓幾句,帳簾便被猛地掀了起來,副將烏魯牧一臉喜色,也顧不上禮節,拱手上報,「將軍!前線來報!」
「呈上來!」拓跋破軍飛速讀著戰報,起先還面帶喜色,後面卻越來越凝重。讀完之後,拓跋破軍「啪」地將戰報摔在地上!
烏魯牧不明所以,趕忙撿起地上的戰報也看了一遍,看完氣得臉都綠了!「將軍,我這就帶齊人馬打過去!」
拓跋破軍沉聲道,「不行。咱們圍攻這麼些時日,為的就是能兵不血刃地拿下仇池,再藉機對益州施壓。如今貿然調兵,之前的籌謀就都白費了。」
拓跋破軍狠狠攥緊了拳頭,「檀道濟和檀邀雨。好一對父女……」
拓跋破軍的話還沒說完,帳外又一聲「報――」,一名士兵跑進帳內,跪著將戰報遞上去。
拓跋破軍一瞄戰報上的細繩,竟是平城的密報,趕緊拿起來讀了。一卷讀完,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加陰鬱。
他揮揮手,對烏魯牧道,「速去召集各營將領帳中議事。」
烏魯牧忙問,「可是宮中的旨意?」
拓跋破軍搖搖頭,嘆息道,「皇上的情形似乎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