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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方面,她應該是不會輸給這個男人,她有種感覺。可是,為什麼不行呢?
圍著靶子轉了一圈,杜冰目測著需要投擲的距離,這時一個聲音飄進了她的耳中。
“用心去感受它的軌跡。”
蒼老的聲音,有種特異的磁力,杜冰聽得清晰,卻沒發現旁人有所異樣,難道只有她一個人聽見。
猛然轉身,視線閃過酒館內部,這次杜冰眼尖地發現角落裡有個長鬚老人半倚著牆壁,提著皮質的水壺往自己嘴裡大口大口地灌酒。老人衣衫襤褸,手指骯髒發黑,無論從什麼角度看來,都只是個落魄的流浪漢。
“軌跡?”不管是不是這個老人的提示,杜冰都靜心下來略微思索。怎樣才能算是軌跡,她怎麼知道軌跡?
“動你的手,感受軌跡。”
那個聲音又提示了,杜冰疑惑地再次看了看那邊的老人,那老人只是默默地站立,摸摸長長地白色鬍鬚,微笑不語,一雙清明的眼睛從寬大的氈帽延下露出,略帶深意地看著杜冰。
迴轉身,杜冰動了動手,任由帶起的空氣將手裡的飛鏢颳起。飛鏢脫離她的手掌一運動,杜冰心中突然有感,凌空向前一抓,正好在飛鏢落下前精確地捏住了它。
“原來軌跡是這個意思。”
杜冰想起了在死城遇到屍兵、在村落遇到修羅將軍、在山洞遭遇蟲子女王的經歷,對運動的物體有所感應,無意識地推測出它的下一刻到達的地點,這讓杜冰躲過了很多次的危機。
“用你的預測力,感受軌跡,然後決定自己要用多少氣力,從哪裡射出那一隻飛鏢。”隨著那不明人物的提示,杜冰緩緩地閉上眼,微微揚起手,這個時候,周圍的喧囂都遠離她而去,她能感受到的就是一條條可見的物體運動路線。
沒有猶豫,隨手而出的力量,至體內深處湧出的一股暖暖的能量託著飛鏢激射而出,一聲悶響,穩穩地沒入靶心,正中紅心!
或許前兩次杜冰表現太差,現在突然射中,起鬨的人驟然安靜下來,落差感讓他們有些詫異的望著杜冰。
城主豈能沒有注意到角落的老頭,但他只是面色一沉,不作聲張,只對著安靜的眾人緩緩說道:“現在2比1,毒狼的人再贏一隻鏢,這女人就歸你們。”
不知道是不是鐵戰士過於詫異影響了發揮,還是杜冰掌握到訣竅,這最後一支,竟然是杜冰射中,鐵戰士落靶,結果是意外地平局。
鐵戰士不服氣,對著城主申辯道:“我一共射中三隻,應該是我贏了才對!怎麼是平局?!”
“哦?”城主微微眯起眼睛,危險地看了鐵戰士一眼,“你說什麼?”
“我說為什麼是平……”話音未落,鐵戰士突然脖子繃緊,呼吸一窒,一雙鐵鉗般的大手限制了他的行動。只是眨眼就欺身到鐵戰士跟前的城主甚至連看都沒看手裡的俘虜一眼,只陰陰地說道:“在本城主面前說的話就是規則,本城主判定的就是結果!懷疑者,死!”
毫不留情地,城主五指收縮,只聽見骨骼碎裂的聲音,那鐵戰士脖子一軟,一股殷紅的血液從他鋼鐵的頭盔中流下,滴滴落入地板。
望著一片平靜得酒館,城主剛毅的臉沒有絲毫變化,就像他殺死的只是雞狗,而不是活生生的人。他隨手一扔,將鐵戰士的屍體丟棄牆角,冷冷地問道:“他剛才可是說過第一支不算?”
帶著無盡殺氣的威壓由城主身上散發出來,那種壓倒性的力量讓在場幾乎所有人都暗自心驚。
“沒錯!沒錯!”眾人忙附和道。
“我殺他是否有理?”城主仍舊波瀾不驚地問道。
這個時候,就算城主說太陽是黑的,估計也沒人反對,紛紛有人上前奉承道:“男人一諾千金,違背就是這樣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