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附身之皮你為什麼要結五門啊!(第1/4 頁)
「咯吱咯吱—」
這白衣女人似乎察覺到有人進來,她張開雙臂,那扭曲到不成樣子的纖細胳膊朝著他伸來。
南鏡屏住呼吸,身體竭力後退,但棺材裡本來空間就窄小,怎麼退也不能退到哪裡去。
黑暗的空間裡,南鏡只能看到白衣女人四肢扭曲搓動的輪廓,他右手攥緊水果刀,左手向上舉起,試圖把已經蓋上的黑漆棺材蓋推開一點。
用力推了推,黑漆棺材蓋紋絲不動。
南鏡眼睜睜看著女人白衣裂開的嘴唇上白線詭異的蠕動,手臂上漆黑的皮肉下有什麼東西在湧動,更為腐臭難聞的黴味直直衝著南鏡而來,整個棺材仿若冰窟一樣陰冷。
南鏡被凍得嘴唇發紫,長睫上彷彿結了霜,眨眼間他看到那白衣女人詭異的臉陡然衝到他眼前,那張臉上黑『色』的窟窿離他只有可能一厘米的距離,南鏡向後仰腦袋也只能磕到棺材豎起來的側板上,避無可避。
那張臉上被粗白線縫起來的嘴唇瘋狂翕動,被粗線綁著的地方被撕裂,又流出腥臭難聞的血『液』,這白衣女人好像是在對他說話。
南鏡好像聽到了這白衣女人在說什麼,他跟著白衣女人的唇形喃喃:「救……我?」
這白衣女人讓自己救她?
一股冰涼的感覺直竄向南鏡的身體,好冷,他感覺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好像被一雙不可抗拒的手拉進更深更暗的夢境,直到他的意識徹底消失。
再醒來的時候,南鏡嗅聞到了一股『潮』濕的土腥氣,聽到了雨聲,這雨滴落在瓦片上的聲音巨大,應該是很大的暴雨。
雨聲?他不是在棺材裡嗎?怎麼會聽到雨聲?
那躺在棺材裡的白衣女人呢?
南鏡費勁地睜開眼,他視線是昏沉的,整個世界在他的視線呈現一種俯視的視角,他應該是躺在地上,正對著他的就是三樓佛堂那個紅漆的木桌,木桌前面佔了起碼五六個人,都背對著他,每個人的左手都端著一根紅蠟燭,虔誠地祭拜著供桌上的什麼東西。
站在木桌前為首的那人穿著白『色』褂子和黑褲子,是個身形乾柴的老年男人,頭髮已經全白了,這個老年男人身後跟著好幾個同樣穿著白褂黑褲的壯年男人。
這老年男人左手端著一根相較其他人更長的紅蠟燭,右手拿著一柄用來剔骨的短刀,這種刀上面稍寬,下面刀尖特別鋒利,常用來屠宰中進行切割剝皮的工作。
現在這把剔骨刀被那老年男人握住刀柄刀尖垂下拿著,彷彿下一秒那人就要用這刀去捅什麼東西。
「好了,可以把祭品推過來了。」
本來站在紅漆木桌前,背對著南鏡的老年男人轉過身看向南鏡,這老年男人的面容看得南鏡的心跳快了一瞬,這老年男人竟然是單龍村的村長。
但比之前更恐怖的是,單龍村村長的上半張臉和之前一樣是正常的皺紋滿布,從鼻子往下,這張臉上則密密麻麻地布滿了黑斑,就在他看南鏡的這一會兒,那黑斑竟然還在蠕動著往上半張臉蔓延。
村長看向南鏡的方向,陰惻惻又帶著威脅地說:「怎麼?後悔了?你收了我們單龍村的錢,現在可不能後悔了!」
南鏡感覺在他旁邊有個懦弱的男聲帶著顫音說:「沒,沒後悔,就是,你們能對我妹子好點嗎?把她封進棺材就好,就不要,不要整那些,」
「別聽他廢話,」村長一揮手,示意身後幾人上前,陰狠道:「快點把人抬過來!」
妹子?
南鏡極輕微地皺皺眉,此時他也發現不對了,他現在全身無力,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就連做些微小的動作和表情都很困難。
村長周圍站著的幾個壯年男『性』也是白褂子黑褲子和一雙黑布鞋,此時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