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白家墓地白觀音,你瘋了(第2/7 頁)
在塘裡,濺起來的白色水花把筒袖紗衣的底部暈濕。
少年木偶看著前方漸行漸遠的白觀音的身影,鑲嵌了寶石的眼睛閃了閃,對著南鏡的方向抬了抬頭,然後發出機械的木偶說話聲:「跟著他們過去。」
後面的數十個高階人偶寶石的眼睛跟著閃了閃,齊齊跟著眾人走去。
白觀音走到當時捆綁鎖著他的亭子的時候,白觀音的父親渾身是傷眼神血紅看著朝著這兒行走來,白觀音和他錯身而過,白父剛想說話,白觀音突然扇子一展,根本沒等白父開口。
金光閃現,白父突然捂住肚子雙膝跪地,白家的子弟目不斜視,低垂著眼跟著白觀音向前走去。
腳步聲漸漸遠去,沒有一個白家的子弟去扶白父,品級較低術法還未成的白家子弟是不會做這件事的,術法有成的白家子弟都知道白父曾經做過什麼事。
少年人偶跟在最後面,前面那群人走完後,他走到此處時,看著白父花白的頭髮狼狽的垂下,髒汙的血液從肚子那兒流出,跪在地上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這場景讓少年人偶有些愉悅,白父的下場讓他想到了董修明,這些世家大族的家主連血都是骯髒的。
少年人偶嘖嘖兩聲,像是生怕碰到什麼骯髒的東西一樣,頗為不屑地帶著身後的一群人偶繞道了。
浩浩蕩蕩一群人到了議事堂。
南鏡看白家的核心子弟要議事,他無意去聽實在有點累了,於是墊了下腳湊到白觀音的耳邊說自己在外面等他。
白觀音點點頭,把腰間的玉荷花解下來給南鏡:「這是白家的通行證,你戴著去白家哪裡逛逛都行,要是有事尋我,隨意輸點法力給與玉荷花就行。」
南鏡頓了頓,還是接過這朵玉荷花,在身後一群白家子弟的注視下,攏緊披風晃著白皙的手腕尷尬地跑了。
因為議的是白家血脈的事情,少年人偶也不便跟進去,索性也留在了外面,讓那群高階人偶站在旁邊,他一個人偶獨自去找南鏡,沒找多久,就看到南鏡坐在隔壁臨荷塘的亭子的簷上,晃著腿抱著繪卷在看遠房。
白家的亭子頂部用的琉璃瓦,亮白的雨絲下,南鏡的雲錦白披風搭在後面,紅色的珠繡裙子繁複卻異常合適南鏡,倒不是裙子這個款式適合,是顏色和那些垂落的珠子,明媚又跳脫,這時候少年人偶也不得不誇讚造出他的董虹玉的審美。
珠繡裙子的下擺被南鏡隨意扯了好幾次,露出筆直修長的小腿,白皙的小腿向下,是細韌的腳踝和一雙紅色的布鞋,此時正閒適地晃動,那片白看著很有些晃眼。
所有的雨絲自動繞開了南鏡,這是來自神仙的庇佑,少年人的髮絲隨著飄來的清冽的風擺動,白皙的臉上是清俊的五官,那雙玻璃一樣透亮的眼睛裡映照著天色,黑色的睫毛顫動,整個人飄逸又靈動。
比人偶還靈動鮮活的漂亮,少年人偶的寶石眼睛閃了閃,直接跳上屋頂,看到南鏡驚訝的神情,少年人偶機械轉著眼珠說:「哎,我們有些高階人偶沒地方去,你等下能不能問問白觀音,白家要不要一些人偶效勞。」
南鏡從看雨和荷塘的空白中回過神來,他有些奇怪:「這些你跟白觀音商議就好,為什麼要我去說?」
少年人偶很自然地說:「因為感覺你說話更管用。」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錯覺?南鏡把右腿擺上來,坐成一個半盤腿的姿勢,略側頭表情沒什麼變化說:「我不這麼覺得,你要是想要人偶留在白家,就自己和白觀音談,我不是那種的因為是朋友就會要挾白觀音做什麼的人。」
「嘁,」少年人偶機械嗤笑一聲:「你好無趣。」
南鏡攤攤手,示意不管你怎樣,我就是無能為力,他手指撐在太陽穴那裡看著少年人偶,少年人偶本身外表做得就是少年的樣子,穿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