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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問:“這位覃鈺兄弟,到底是何許人也?”
諸葛亮細想一下那少年面容身材言談舉止,忽然若有所悟,手指向天,指了一指。
“若我所料不差,他應該和那一位有關。”
眾人都沒聽明白,愣愣看向諸葛亮。
“哪一位?”
諸葛亮淡淡一笑,搖一搖頭,卻不再言。
徐庶和龐統對視一眼。
……
ps:親愛的讀者,不要被我溫柔的序言迷惑,這一章只是懷舊,多年之後重燃三國夢,無比興奮,也無比自豪!生活如此艱難,我們依舊三國!這個角色寄託著我的巨大嚮往,多少老朋友支援著我,請大家一起來,和我一起燃夢!支援我!
ps2:其實,下面的章節會很快狂暴的。
一、滅門(上)
孟冬的雪天黑的極快,不過下午四五點左右,天色已經非常陰沉黯淡了。
雪剛剛停了,北風卻更加淒厲。
天地間無窮無盡的白。
其中一點點的黑色,自襄陽西門慢慢向西南方向延伸而去。
“奶奶的,出了城就成了荒野,劉表被他們吹得這麼好,也不修下路。”覃鈺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嘴裡撥出白花花的氣息,低聲抱怨著。
少年的臉上帶著幾絲擦傷痕跡,左手提著一隻雪白的兔子,右手扛著一條黑色長棍,棍子頂端,挑著那個碩大的酒葫蘆。
他手指關節上全是凍瘡老繭,但精神卻很振奮。
沒想到順路一腳能踩出一隻肥壯的野兔子,沾了野外又軟又厚的大雪的光,平時迅捷無比的跳躍健將根本蹦躂不起來,沒跑多遠就被他飛身撲上,一棍打昏在地。
冬天野味難尋,但一旦捉到,卻都是難得的美味。
這隻野兔子如此肥美,正適合給月子裡的舅媽補補身體,舅舅臉上也好看一點。
舅媽現在剛生了小表弟,性情大變,天天指桑罵槐,就差指著鼻子說自己白吃閒飯。還好有大表哥覃信時時幫襯,覃鈺才勉強過得下去。
但是,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覃鈺想,將養了五六年,現在身體也好得差不多了,這一年多天天在山中打獵,偶爾幫舅舅進城採購,生活好生無味。舅舅表哥縱然不以為意,可是自己卻真是不想這麼繼續混下去了。是時候該出去闖蕩一回。那諸葛亮比自己也大不了兩歲,都從山東跑到湖北來了。
可是,我應該去哪裡呢?投劉表?
想起劉表,覃鈺皺起眉頭,心裡就覺得一陣怪異。如果他的猜測沒錯,荊州牧劉表劉景升,應該就是他的便宜老爹。可惜老媽在他附體覃鈺之前就已經掛了,這事就沒辦法確認了。他也側面旁敲側擊地問過舅舅,卻被舅舅突然的一頓怒火打得落荒而逃,從此再不敢追問一個字。
“如今這個亂世,當那人的兒子也沒啥好結果,土地金銀啥的,遲早都是人家曹操的。只有這功夫,才是咱自己的。”覃鈺自我安慰著,腦子裡開始溫習起自己的百花繚亂槍。
這門槍法是覃鈺的本門武藝,並非傳自劉表,似乎是覃鈺大約五六歲的時候母親就讓他強行記住的,要求他每日背誦溫習一百遍,反覆強化,在捱過幾次皮鞭之後,小孩子強化了這個強化記憶的要求,儘管可能有些機械,但確實很有效——直至強化到某一天雖然換了個靈魂,但是所有相關的心法記憶卻依然全都頑固地留存下來的程度。
因為苦練這門槍法,大約是不得其法,覃鈺十歲那年就因經脈破碎而死。被舅舅救回來就換了人。
作為現代人,雖然只是很普通的工薪,但策劃編輯的知識結構和理解知識的綜合能力也不是漢末的十歲毛孩能夠媲美的。覃鈺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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