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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所織,款式頗為時尚,腰間別著一口寬刃長劍,令覃鈺多看了幾眼。
他身後,是一匹黃驃坐騎。
覃鈺見這儒生面色蠟黃,那匹黃馬更是氣喘吁吁,滿身是汗,腦袋扭來扭去的想去找草吃,倒真是一對,隨口問道:“妙在何處?”
“這句吧,也還算順嘴!”大叔儒生微微冷哼一聲,見覃鈺略帶譏諷地眼神看過來,又加了一句,“算你小子狗屎運,正中本公子的下懷!”
覃鈺眼皮一跳,心中不悅,這傢伙不光臉色像蛋黃,說話也很討厭。
“我說,兄臺你追人家姑娘,也不找匹好馬,這個樣子怎麼能追上呢?就算追上,又怎麼能泡得上?”
所謂黃驃,就是黃毛夾雜著白點子。由於後世隋唐草根文學加工出“秦瓊賣馬”的悲情橋段,黃驃馬因此一躍而成為天下名馬之一,其實正常的黃驃,一百匹裡,九十九匹半都是很尋常的腳力。
這位大叔的黃驃馬,就是這九十九點五中的一匹,實在太過平凡大眾,比小蝶她們主僕倆的胭脂馬差太遠了。
好有一比,前面是兩輛嶄新的寶馬賓士,後面跟著輛跑了十年的捷達夏利。
“那是你小子以貌取之,失之膚淺,沒看出老子這匹馬的駿異之處。本公子只是一向低調而已。”那大叔淡淡笑道。
覃鈺不爽道:“原來是低調的大叔公子!”
那儒生臉色一黑,任誰聽到“大叔公子”這種組合片語,都不會高興的。尤其,這位自以為風流倜儻、深沉低調的老公子。
“小子,沒聽說過我益陽金公子的威名吧?”
覃鈺驟然吃了一驚。
那中年儒生眼角一剔,沒想到,對面這小子年紀輕輕,居然還真聽說過他的名號,有點意思。
“您就是大名鼎鼎、神威絕倫的益……那啥……金公子?”
儒生微微一笑,怡然自得,想不到自己的名聲,傳得出乎預料的遠啊!
張任有點不太明白,低聲問覃鈺:“二師兄,他……他也經常遺精麼?”
覃鈺嘿嘿低笑道:“估計跟你一樣,好夢遺吧。”
張任聽他如此說,不由臉上一紅,甚覺羞恥。他年齡已到,小意鍾情、春光氾濫的時候,有時不知不覺就滿床地圖炮,也不敢跟師父說,就偷偷請教過二師兄,才知道了一些男人的**和秘密。
中年儒生臉色大變,他耳朵尖利,一愣之下頓時勃然大怒,手按劍柄,怒視張任。
“小子作死!”
“啊呀嘿,金公子,你要在曾姑娘面前殺人越貨麼?”覃鈺面露微笑,衝張任道,“小師弟,來,我這兒來,我有話跟你說。”
張任察覺到儒生大叔的憤怒和夾雜其中的強大氣息,果然一閃身,躲在師兄身後,心裡惴惴不安,這大叔明顯不是一般文弱儒生,底下很硬的感覺。
左手一垂,袖子底下的黑弩滑出半尺,禿箭已然上弦。
“二師兄……”
覃鈺目光盯著那中年儒生,冷冷一拱手:“那啥,童言無忌,並無惡意。金公子大量,還望莫放心上。”
儒生凝視他兩眼,忽然問道:“你居然還知道曾姑娘?”
“金公子苦戀曾小姐,情真意切,可感天地,天下何人不知?”覃鈺嘿嘿笑道。
金公子黃臉陰沉,嘴角一扯,擺了下手。
“算你知趣,退下吧!”
“小師弟,走,師兄帶你去獵野山羊去。”覃鈺一把抓住張任的右手,大袖遮掩住他的黑弩。
二人慢慢從儒生眼前走過去。儒生瞪眼看著,卻始終沒有動作。
“二師兄,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會動手?”隔了對方二十米之外,張任悄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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