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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跟哥哥你學的,虛則實之,實則虛之,已經給你一條生路了,你偏要宅懶饞怪,不願意去,就別怪沒路可走。”蓉兒眨眨眼,俏皮地一笑。
覃鈺歪歪嘴,這宅懶饞怪……肯定不是自己教授蓉兒的。
懷中忽然一軟,處子的清香撲鼻而來。卻是不知不覺間,蓉兒又偎進了他的懷裡。
覃鈺不由自主地摟住玉人,低頭,輕輕拍拍蓉兒的左臉頰,摸了摸,白雪團兒般的臉蛋,吹彈得破。
“別這麼說,哥哥慚愧啊,我還真沒教過你什麼,我只教過你……唸詩。”覃鈺想了半天,自己還真沒資格教授蓉兒什麼,除了幾句歪詩。
“嗯,蓉兒最喜歡聽哥哥作詩了!哥哥,上次你給蓉兒唸的那首詩真美,不過蓉兒當時精神太差,沒聽完就睡著了,再給蓉兒唸誦一遍好麼?”
“什麼詩?”覃鈺愣住。
“借鑑”了太多的名篇就這點兒不好,雖然讀者表示印象深刻,腦殘拜服ing……但始作俑者卻根本全無記憶,完全無法和粉絲達成思想上的高度共鳴。
覃鈺居然完全想不起,到底是那一首詩讓蓉兒這麼念念不忘了……
“咳……主人,是那首李商隱的《無題》。春蠶到死絲方盡那個……”小珍見主人難堪,悄聲提示道。
老白在航母甲板上暗豎兩根中指,嚴重表示,那啥……東風無力。主人你個殘喲……
小珍瞟他一眼,卻不理會。
“哦……是滴,是滴!”覃鈺恍然大悟,想了起來,當時他剛剛從段玥的璇璣密室裡跑出來,本向偷偷溜走。卻被王蓉跟蹤戲芝蘭的傳音飛刀,終於找到自己,然後,自己一順口,就給她唸誦了這首詩。
似乎真沒念完,難怪沒印象。
“好吧……”雖然不是特別喜歡這首詩隱含的幾分悽慘味道,不過覃鈺也不想拂逆了蓉兒的小小願望。
他拍拍腦門,腰背一挺,抑揚頓挫地把這首詩完整朗誦了一遍。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
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
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
蓉兒躺在覃鈺溫暖熱烈的懷抱裡,靜悄悄地聽著,一字一句全部放過,直到覃鈺全部誦完,過了好幾秒鐘。才十分滿足地輕嘆一口氣。
“春蠶到死絲方盡,那絲不是蠶絲的絲。卻是思念的思啊!這淚,也不是蠟炬的淚,而是蓉兒的相思淚啊……這種感覺真是美好!太美好了呢!”
“美好?”覃鈺想,沒看出來,這是悲催吧?
“哥哥你太厲害了,居然能作出這麼好的七言詩。比上次那篇《思仙》還要精彩。那篇雖然名句迭起,意向高闊,卻不如這一首短短八言,一蠶一炬,一絲一淚。已經把我們的相思之情徹底囊括在內。”
覃鈺腦子又翻了半天存檔,才想起那篇拼湊的七言長詩,暗叫一聲慚愧。
那首實在更不像話……算了,跟蓉兒這種熱愛自虐的小文青沒法繼續探討了,還是歪樓遁吧!
“這徐景你就不管了麼?”覃鈺看看琉璃鏡內,徐景似乎在傾城八卦陣裡繞來繞去,繞迷路了,任他如何加速,也怎麼也走不到趙嵩的近前。
“他要這麼走下去,得走一天一夜,看看能不能偶然繞到趙叔叔跟前百丈之內。”蓉兒隨便看了一眼,便不理會,轉回頭來,“哥哥咱們繼續聊七言詩吧?寫這些詩,你當時都是怎麼想的?怎麼就能想出這麼貼切無比的字句呢?蓉兒也很想像哥哥一眼精煉字句,自然深刻,卻總是做不好……蓉兒是不是很笨?”
“啊,這個……那啥……”覃鈺大汗,記者訪問怎麼的,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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