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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地揚了揚眉，&ldo;你還未成年呢。&rdo;

何不言神情一變，感覺徐苑的話就是一盆冷水，直接向他潑了過來。

徐苑撐著下巴，止不住的笑，搖頭，嘴上還打趣著，&ldo;哎，可憐啊，真可憐哎……&rdo;

何不言咬咬牙，終於垂下目光，聲音更低，卻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沮喪和低落，&ldo;我知道，不用你提醒。&rdo;

徐苑看到他的神情，樂了半天。

血氣方剛的年紀，還有物件，卻被年齡束縛著，真的，真的是太可憐了。

何不言聽到笑聲，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帶著些許威壓。

徐苑挑眉，直接忽視，繼續笑著。

見徐苑不理睬，他皺起眉，開口說，&ldo;不要笑。&rdo;

徐苑眉毛挑得更高，&ldo;就笑，哎，可憐的小老虎哎。&rdo;

何不言鬱結，眉心皺得更深，語氣有些懊惱地嘖了聲，&ldo;今天過生日的為什麼不是我。&rdo;

徐苑一聽，更加笑個沒完，但在安靜的氛圍內，只能壓著笑，笑意卻從眼底溢位來，故意說：&ldo;那你成年得等到明年十一月份了。&rdo;

果然，何不言說：&ldo;不是你這麼算的。&rdo;

&ldo;那你還想一年過兩次生日啊。&rdo;徐苑笑著嘖道，&ldo;你當是逛海瀾之家啊。&rdo;

何不言沉默片刻，想說話卻又不想說了，乾脆繼續保持沉默。

徐苑觀察著他的表情，微微斂住笑，再次開口：&ldo;等下去逛會兒吧？&rdo;

何不言點頭，臉色有些緩和，說：&ldo;好。&rdo;

去五道口電影院看了場電影，再在附近又吃了些填飽肚子，才轉回酒店。

徐苑一到酒店就去洗澡，洗一洗身上的酒氣。

等他從浴室出來，裹著浴袍，何不言也起身去洗澡，他洗得比較慢，好久才出來，黑髮有些濕潤，面板白皙，眼睛漆黑明亮，像是被水汽洗過。

徐苑坐在床邊，朝他抬起下巴，雙眼彎起：&ldo;親一個？&rdo;

何不言眼神有些意外，沒料到徐苑會這麼主動，他安靜一瞬，靠近微彎下腰，低頭吻住他的嘴唇，剛碰上，就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下他的嘴唇。

徐苑感覺到他舌尖的濕潤，立刻想起下午在出租屋裡，他舔著他的手指。

他不由自主地繃緊身體，頭一歪鬆開唇舌，看著何不言，笑問，&ldo;你屬貓的嗎？怎麼就愛舔人。&rdo;

何不言目光往下，緊盯著他的唇，他唇上水光一片，紅潤好看，讓人移不開眼。

過了好一會兒，何不言才稍稍找到思緒，看著徐苑的嘴唇，特別想親，心不在焉地反問：&ldo;你不是說我是老虎嗎？&rdo;

徐苑想了想，說：&ldo;老虎也差不多，都是貓科動物。&rdo;

何不言沉默半晌，終於有些忍不住，啞著聲音問：&ldo;可以再親嗎？&rdo;

徐苑彎起眉眼，無聲地點頭。

何不言親他的嘴唇，慢慢把他壓在身下。

漸漸地，情勢有些失控。

徐苑也沒再剋制自己了，在生日這天，放肆一次。

只是理智還在，沒做到最後一步。

徐苑摸了摸何不言的嘴角，眼帶笑意，問：&ldo;還行嗎？&rdo;

何不言仍然皺著眉，嘴裡似乎還有股味，壓低了聲音，說：&ldo;難吃。&rdo;

徐苑噎了一瞬，說，&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