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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也去。&rdo;王燦急忙穿上外套，跟著出門。

房間裡只剩下何不言一人。

桌子上放了許多還沒吃的小吃，正散發著香味。

電腦沒關，王燦掛著扣，有群訊息不斷跳躍。

何不言緩緩坐起身，一隻手支著床，沉默地低垂著目光。

良久，他拿出手機，開機，登上微信。

給徐苑發了條訊息。

&ldo;對不起。&rdo;

徐苑沒回。

一晚上，徐苑和王燦都沒回來。

何不言一夜沒睡，等天亮就出酒店回家。

徐福福和何玲還沒起來，家裡靜悄悄的，何不言回到房間，徐苑不在家。

一直到下午，徐苑才回來。

徐福福問：&ldo;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不言今天一早就回家了。&rdo;

徐苑低著頭含糊地回答一句：&ldo;和王燦玩了會兒。&rdo;

他直接上樓，幸好何玲不在客廳，他推開房門，何不言聽到聲響，下意識地屏住呼吸，回頭看過來。

目光在半空中交匯一秒。

徐苑挪開視線，默不作聲地走到書桌旁。

何不言依舊看著他，動了動唇，嗓音有些低啞：&ldo;徐苑。&rdo;

徐苑放下書包，從裡面拿出練習冊，拿起筆隨手轉了下，一言不發地開始做作業。

沒有得到回應，何不言沉住呼吸，接著說：&ldo;我昨晚……&rdo;

他話音一頓，吐字艱難：&ldo;喝醉了……我，不是故意的。&rdo;

徐苑置若罔聞，手上都沒停一下。

何不言抿緊唇角，覺得，要完了。

從這過後，徐苑基本上沒跟何不言說過話。

也沒有一起在食堂吃飯，而是叫王燦跟何不言一起吃飯，他自己一個人。

王燦安慰何不言，說：&ldo;徐哥只是還在氣頭上，等他氣消了就沒事了啊，我知道你那天是喝醉了才那樣……&rdo;

何不言一句話也沒說，仿若未聞。

那天之後，何不言話變得更少了，幾乎一整天都說不上兩句話。

別人也不敢找他聊天，他就一個人，安靜的，沉默著。

他們之間一下變得冷淡，變化太大，連蔡靜誼都有所察覺，悄悄問徐苑：&ldo;你們怎麼了？&rdo;

徐苑專注地看題，淡聲說：&ldo;沒事。&rdo;

蔡靜誼沉默片刻，說：&ldo;別影響了考試。&rdo;

週六物理老師帶他們去省會準備考試，在酒店住下，蔡靜誼女生一間房，老師一間房，徐苑和何不言一間房。

徐苑一下就想起那天在酒店發生的事，他有些頭疼，但也不好再開間房，畢竟是學校出錢。

只能硬著頭皮住下。

徐苑在酒店附近逛了一圈才回房間，何不言在和何玲打電話，他抬眼看了徐苑一下，又垂下眼，低聲說：&ldo;嗯，沒事，後天上午回來。&rdo;

徐苑坐到自己那張床上，從口袋裡摸出手機，刷下朋友圈。

&ldo;他？&rdo;何不言又抬眼悄悄看向徐苑，聲音更低，&ldo;您自己打給他吧……沒，沒發生什麼，就這樣，我要看書了。&rdo;

何不言掛了電話，不一會兒，何玲打給徐苑。

何玲跟徐苑聊了好久才掛電話，不住地關切，要他晚上早點睡不要緊張不要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