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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曄讚賞地上下打量打量女子,不禁在心底讚道,“好一朵耀如春華的綠薔薇。”
不過,餘光瞟到安陵清瞪大眼呆呆地看著女子的模樣,南宮曄不禁輕笑出聲,搖搖頭想到:只是,再美的綠薔薇,都比不上他那朵明明超然濁世的乾淨、卻又莫名透著異樣妖嬈的血色彼岸。
女子也注意到安陵清可愛的樣子,不禁掩嘴輕笑,嬌滴滴說道,“小公子好生可愛。”
被美人姐姐誇獎,安陵清一下子就覺得不好意思了,臉紅紅地低下頭,眼珠轉啊轉的,然後躲到南宮曄背後,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看著女子,小小聲道,“姐姐你好漂亮,可是姐姐不要說安陵可愛,那是少爺說的。”
寵溺的伸手臂夾住安陵清伸出的小腦袋,南宮曄伸出另一隻手摸了摸他的頭,壞笑著說,“媳婦兒真有自覺,知道躲在相公身後,不過可不能失禮於人前哦,來給姐姐行禮。”
“少爺!”安陵清動了動被夾住的腦袋,不滿地說道,“快放開安陵,不舒服。”
南宮曄一聽立刻放開了手臂,轉而緊張地轉頭細細察看有沒有弄疼安陵清哪兒,安陵清蹙了蹙眉,嘟囔著,“少爺只知道欺負安陵!”訕訕地笑笑,南宮曄裝作沒聽到。
這時,背後傳來一陣泠泠的笑聲,安陵清抬頭這才看到綠意女子此時竟是笑得花枝亂顫的模樣,想到剛剛自己與南宮曄的舉動,一下子臉再次紅了,抬頭瞪了眼南宮曄,小聲道,“少爺,這是在外面!”
安陵清言下之意便是:給我收斂點!
但南宮曄是何人,那臉皮可是從小在他河東獅般的孃親柳頤訓練下逐漸堆積起來的,所以他只是輕輕眯起眼,嘴角勾了勾,然後伸手勾住安陵清的小腰,衝女子禮貌地笑笑,悠然道,“內子害羞,還請姑娘見諒。”
安陵清看著笑容拉得更大的美人姐姐,只覺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好了,窘得低下腦袋,安陵清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有幾分不羈、幾分輕佻、幾分玩世不恭,“如果我今兒就是要見見你們的舫主呢?”
聽到這個聲音,南宮曄眼裡也閃過一絲驚訝,而安陵清更是猛然瞪大眼,驚撥出聲,“凌叔叔!”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
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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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26回 唯願當歌對酒時(倒V) 。。。
此時的畫舫燈火輝煌,一片欣欣之景,安陵清興奮地拉起南宮曄的手,轉頭說道,“少爺,是凌叔叔的聲音,安陵好久沒見過他了,我們快過去找他!”
摸了摸安陵清的腦袋,南宮曄轉頭對綠衣女子禮貌道,“還請這位姑娘為我二人引薦引薦剛說話的凌公子。”
綠衣女子顯然有些驚訝南宮曄二人認識那男子,不過她並沒有問,只是恭敬地欠了欠身,柔聲道,“請二位公子隨綠意這邊走。”
“姑娘有勞了,”南宮曄回了一禮,牽著安陵清跟著綠意走,隨口問著,“剛剛那位凌公子說要見舫主是為何意?”
“我們畫舫是新開的,但我們舫主的舞蹈那可是一絕,在蘇州現在已是無人不知,這位凌公子自幾日前見了舫主的舞便想與舫主見一面,但是我們舫主從來不見客,即使跳舞時也都是以紅紗掩面而出,凌公子這幾日總會來,然後也只是靜靜坐在角落,今日不知為何態度強硬得很,鬧得僵持不下,倒是讓兩位公子見笑了。”綠意緩緩回著,言辭間透出歉意。
微微挑起眉,南宮曄自是瞭解凌書羽這個人,他本不是風流之人,想必此舉必不是為了求見美人,但究竟是何人何事能讓一向對什麼都無所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