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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弱了下去,丹田裡的熱氣也在和氏璧靈氣和多寶道人的封印的通力合作下,被壓成一顆裡面有跳動火焰的珠子,乖乖地留在丹田之中。費日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渾身精神抖擻,有著說不出的舒服。當他有點不捨地睜開雙眼時,入目的是臺上臺下都口瞪目呆的人們。
就在費日體悟金水元素,並與燈柱從來的熱流進行較量時,臺上臺下的人們看到就則是,費日一握上燈柱,聖燈開始發亮。燈是微亮的,在大家看來,失傳多年的原深部落血統能沿續至今已經不錯了,要成為行者,看來還有段距離。
跟所有人點亮聖燈先亮後暗或亮暗不變的情況不同的是,聖燈在費日的手中,居然越來越亮,五彩煥發。當聖燈的熱流進入費日體內時,聖燈的火焰上升,居然在燈焰之上結出三朵斗大的燈花。燈花不斷地變幻著各種炫麗的色彩,幾乎讓觀者迷失其中。
等費日將熱流成功地壓制在丹田時,聖燈也熄滅了,時間卻已經整整過去了兩刻多鐘。這種行者挑選以來,從來沒聽說過的情形讓所有的人們感到無比的震驚。這時,臺下的白湧泉開始宣揚費日的“功績”了,什麼八歲開始,跋涉草原,救人(也不知獸醫是不是能兼醫人)醫獸無數,甚至連草原上的浩狼和天岸馬都服從他的指揮,什麼聖手慈心,年紀輕輕就已是銀馬獸醫,連馬痴長老無法調服的天馬超光也心甘情願的奉他為主;什麼全身心地為天下人服務,為了救人,甚至不惜自家性命啦等等。
如果不是行者還有聖廟試煉一項,如果不是他左手的戒指並非侍者之戒,幾乎讓人覺得他就是新一代的神之侍者,不,甚至是神之使者也有可能。看來,這個白湧泉對輿論造勢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好了,至此,本屆祭神大典共產生行者八名,是近五十年來最多的一屆。曼狂沙在宣佈完之後,行者們並沒有參加祭神盛宴,每人分了一杯水、一個粗糧饅頭,分別交代了族人幾句,就騎著阿勒部落為他們準備的白駱駝出發了。
費日將一封錦囊遞給白湧泉後,一個眼神,就讓白湧泉留了下來,讓最近幾天老是找不到白湧泉而撅著嘴的曼蘇羅高興得直說這個銀馬獸醫真是識趣。
聖廟位於雪城方的一個綠洲上。神聖沙漠是雪城古原唯一的一個沙漠,其中充滿了危險。一路上,風暴、流沙變幻莫測,如果不是有經過特殊訓練的駱駝,以個人的力量很難活著出入這個沙漠,更談不上接近有著神秘力量守護的聖廟。也只有在行者們到達後,領路的長老才能用特殊的咒語,在神秘力量的結界處開啟一扇小門。
本屆的行者託費日的福,起碼一路上,那些出沒沙漠的野狼、豺狗可不敢對帶有神獸氣息的人群發動攻擊,全都躲得遠遠地。經過三天的路程,在祭神大典第四天的午後,行者們到達了聖廟。聖廟建築很簡單,在綠洲之上,用大石圍出一個圓,圓中央,是八根石柱撐起來的一個石亭。說是石亭,是因為這個建築有頂、有底,就是沒有四周的牆,只能說是一個亭,不能說是房間。聖廟裡的一切都十分潔淨,神秘結界將風沙鳥獸都擋在了綠洲之外,更不用說聖廟了。
領路的長老讓行者們在聖廟邊上的一個水源處沐浴更衣後,讓他們在亭中靜坐下來,在向格薩爾神獻祭後,就自己帶著駱駝回去了,他要在祭神大典的第七天的午後回到聖廟,將行者們接回去,在祭神大典的第九天,日落時分回到雪城,讓辛勞了九天的行者們有一夜的休息,以便參加第十天的“祭神日”。
當領路長老帶著白駱駝出了神秘力量所守護的綠洲時,一種奇怪的感覺在費日的心中生起,彷彿聖廟中的力場正產生某種古怪的變化。費日將自己的願力貫入眉心的天眼,由天眼所彌散出的淡黃色光網布在眼球上。只見整個聖廟中充滿著淡灰色的靈力,靈力不斷地流動,漸漸地,那六位正牌的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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