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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性,江清流也沒能雄起!
薄野景行使出揉、搓、逗、弄等十八般武藝,愣就是沒能助他雄風。
對此,薄野景行似乎明白了什麼——難怪單晚嬋一直沒孩子呢,江清流就是一銀樣蠟槍頭!等等,她似乎知道得太多了。
這一個夜晚,在一個名叫五湖客棧的地方,很多人的人生因此改變。比如天字第四號房準備賣象牙的西域商人娶了一位倒夜香的寡婦。比如掌櫃的跟暗戀多年的布莊女老闆終於捅破了那層窗戶紙。比如一個耍雜技的跟他的猴……呃,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闖進來了。最後比如齊大被催雪揍了個鼻青臉腫。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整個客棧的客人都匆匆結了房錢,帶著身邊如花或者不如花的女眷匆匆離開。江清流也在其列,大家低著頭急行,誰都沒有注意到這位武林盟主。
江清流也沒注意到旁人,包括鼻青臉腫的齊大和同樣神色不善的催雪。
一行人沉著臉只顧趕路,江清流中間連客棧都不住了,馬不停蹄地趕到飛鷹寨。
大熱的天,賀飛虎的屍首被用冰鎮著,還停在靈堂裡。賀家兄弟迎出來,一瞧這位盟主的臉色,還真是,比他們這些死了親爹的還難看。
江清流也不跟他們多說,直接進了房間。薄野景行摸摸鼻子,這一路上,江清流都沒跟她說過半個字。她也跟著走進去,賀氏兄弟幾個不知道她是誰,但因為是跟江清流一同前來,也沒人多問。
江清流先到靈堂,給賀飛虎上了柱香。然後去賀飛虎遇害的房間,那明顯是間臥室,這麼多天了房間還保留著原樣。
賀飛虎的大兒子賀雷站在一邊:“盟主您看,當初家父的遺體就躺在此處。”
江清流仔細檢視了現場,包括桌上殘餘的茶水、榻上遺留的髮絲等等。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茶盞仔細檢查過,也無毒。
賀雷跟賀飛虎的養子賀豹又帶他去了靈堂之後,賀飛虎停屍的地方。賀飛虎靜靜地躺在冰床上,身上衣服已經換上了壽衣,只是頭還是沒能找回。如今屍身之上只做了個假頭。
薄野景行本來屬於站著都能睡覺的狀態了,賀家人也是有眼色的,先給她安排了住處。她破天荒地沒去睡,這時候也探頭看了一眼,江清流近幾日都沒有同她說話,但這時候也生怕她說出——人頭去無蹤、脖子更出眾這樣的話來,連忙瞪了她一眼。
薄野景行還是很識趣的,當下住了嘴——他方才想說的果然不是什麼好話。
當務之急,自然是需要找到人頭。沒有人頭,飛鷹寨也不忍賀飛虎死無全屍。江清流跟賀雷和賀豹商談了許久,要查兇殺案,第一當然是仇殺,第二是情殺,第三是臨時起意殺人。
賀飛虎這樣的江湖幫派,仇人幾乎遍及江湖。論情殺,他的紅粉知己也不在少數。飛鷹寨光是記錄仇家就寫了滿滿四頁的名字。
越是這樣看上去滿是線索的,就越是難以找到真正的線索。
晚飯過後,江清流跟齊大拿到了那整四頁的飛鷹寨仇家名單。他嘆了一口氣,理出線索:“如今最重要的兩條線索,一條是賀飛虎的夫人林小詩,一條是丟失的人頭。潛在的兇手,可能是這四頁紙上的人,但賀家師兄弟五人也都有可能。齊大你覺得呢?”
齊大腰身筆挺:“屬下聽從莊主吩咐。”
江清流瞪了他一眼,隨即瞟了一眼旁邊的薄野景行。薄野景行在喝胭脂露,壓根沒往這邊看。齊大不明所以,還是催雪機靈,趕緊上前笑嘻嘻地問:“景姑娘你怎麼看?”
薄野景行把碗舔乾淨,差點把白白嫩嫩地爪子都舔上一遍:“老夫一般看都不看。”
催雪噗地一聲噴了,暗道莊主這次總算也娶了個妙人兒。薄野景行示意他洗碗,一邊佯裝對催雪道:“兇手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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