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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暗笑,買的沒有賣的精,哪有真賠本兒賺吆喝的?她也不與他羅嗦,徑自回家去了。
回了家,敲開了門,她把買的東西往平羽屋裡一放就去了廚房,學堂馬上就要放學了,再不燒飯就來不及了。
割了一小塊豬肉切成薄片和豆角燉在鍋裡,和麵蘸水拽了幾張巴掌大的麵餅,洗了一把粉條放到鍋裡燉著,待粉條變軟了就把麵餅整齊的碼在鍋裡,一半貼到鍋沿上,一半蓋在菜上,這樣等菜燉透了麵餅也熟了,貼著鍋沿的那一半焦脆可口,蓋在菜上的那一半浸了湯汁更是美味。
朝益的鼻子靈,未進院子時就聞到了菜香,書包也沒卸,站在廚房門口深吸了一口氣,“真香!你燒的什麼?”
溫華擦擦臉上的汗,抬頭一笑,小臉熱得紅撲撲的,“鍋餅!馬上就好了,你先去洗洗吧!”
平羽聽見動靜跑了出來,“朝益哥!”
朝益拿出《詩三百》遞給平羽,“拿去,”隨即書包丟在碾子上,自己打水洗臉洗手去了。
“溫華——”平羽抱著書進來蹲在她身邊,笑嘻嘻的看著她,“你那畫冊哪兒來的?”
溫華瞥了他一眼,瞧見他討好的樣子就覺得很像一隻伸著舌頭的狗狗,忍著笑,“買的,怎麼樣?”
平羽眨眨眼,“借我看看行不?”
“……行啊,”她笑了笑,“不過你可得給我幫忙!”
平羽頓時眉開眼笑,跳了起來,擼起袖子,“好!說吧!要讓我幹什麼?”
她起身把另一邊灶上溫溫的綠豆湯盛出一罐來,“把這個端到飯桌上去。”
“得令!”平羽一昂頭,把書往腋窩裡一夾,雙手託著罐子就出了廚房。
菜燉好了,餅也蒸熟了,三個人風捲殘雲把碗盤打掃乾淨,連菜湯都沒放過。
收拾完畢,溫華去翻花樣子,琢磨該在新買的素帕子上繡什麼,最終決定在藏藍色的那張上面繡上傳統的彩蝶,鴨蛋青的那張則在一角繡上幾朵粉紫的雪花,心裡大致定了雛形,就去西屋找筆,不料卻看到平羽和朝益兩個人頭對著頭在那兒看那本畫冊。
溫華暗歎平羽這小子還真挺會來事兒,朝益原本對他不冷不熱的,這麼一本書就拉近了距離。
她坐到對面,“圭筆呢?”
平羽迅速的從一旁把筆筒擺到她面前,又低頭繼續看圖畫了。
溫華撇撇嘴,挑出那支最細的,抱著硯臺回了東屋。
在紙上畫好了圖樣,再用極淡的墨線在帕子上勾勒出圖案,她從那一盒絲線裡面挑出了一種介於丁香色和藕荷色之間的粉紫色,配上鴨蛋青這種極淡的青綠色,顯出一種別緻的寧靜與柔和。找了個最小號的繡花繃子繃上——這是專門繡帕子和荷包的,便開始一針一線的繡了起來。她現在也只會繡一些簡單的圖案,比如現在手上繡的雪花,至於那塊藏藍帕子上的彩蝶還是要在宋氏的指導下才能完成。
午間的陽光照射進屋子,有些熱辣辣的,她起身把窗子放下來些,聽到了遠處傳來學堂上課的石鐘聲。
她喊了一聲,“朝益——該上課了!”
“知道了——”
不一會兒,朝益過來打了聲招呼,“我走了——”
“嗯!”她擺擺手,笑眯眯的,“快去吧!”
素娘和金枝
下午宋氏和鄧知仁回來了,帶回了一籃宋氏兄弟家自種的毛豆,還有幾塊雪白雪白的豆腐。
溫華來到這裡幾個月都沒有吃過豆腐,還以為這裡沒有豆腐呢,問過鄧知仁之後才知道最近的一家賣豆腐的與他們隔了一個村子,離得比較遠,宋氏一個寡婦是無事不開門的,因此鄧知仁離家的這幾年宋氏幾乎不買豆腐,只在逢年過節的時候才讓回家過節的鄧知仁出門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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