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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雲珩想給自己正名,電話這會兒響了。
他眉飛色舞地接起,「寶貝啊,你想我了?」
「……」
跟杜安歌膩乎了一會兒,結束通話電話後褚雲珩抱怨:「這小沒良心的,回家一天了才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一天很久嗎?」沈硯清斜他。
「哥我跟你說,對於戀愛中的人來說,一個小時不聯絡都想得緊。」褚雲珩絮絮叨叨一堆,最後嘆了口氣,「算了算了,你哪裡會有這種煩惱,女人纏你還來不及。」
沈硯清沒說話,垂眸看了看安靜的手機,心情沒由來的有些不痛快。
煙摁進菸灰缸,他起身下了高腳椅。
「回了,你自便。」
這麼突然?
褚雲珩叫他,「怎麼說走就走啊,再陪我一會兒唄!」
沈硯清手指勾著西裝搭在肩膀,背沖他擺擺手,「要麼跟你女朋友膩歪去,要麼自個兒玩。」
江雲識聯絡沈硯清已經是三天以後的事情了。她在急診連續上了三個大班,忙得昏天暗地,等閒下來總覺得把一件什麼事兒給忘了。
後來回家洗澡,看到空蕩蕩的脖子才想起自己的項鍊還放在沈硯清那裡。
江雲識不太瞭解他的工作性質,但猜想大老闆白天一定很忙,就算著差不多正常下班的時間給他打了一通電話。
但是沒打通。那時沈硯清正在開會,私人電話在秘書趙躍川手裡。以往這種事都是會後匯報,老闆再按照緩急程度回復。
可趙躍川記得老闆似乎特意交代過,這個號碼如果打來,就第一時間通知他。
會議室裡氣氛劍拔弩張,這已經是每日慣有的一幕。趙躍川推開門走進去,將手機拿給沈硯清,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休息半小時。」
沈硯清拿過手機,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會議室。
電話螢幕上躺著五分鐘前江雲識的未接來電。沈硯清解開西裝紐扣,捏了捏鼻樑,走到落地窗邊撥回去。
「喂,你好。」話筒裡傳來她清淺的聲音。即便知道是誰,仍舊禮貌問候。
沈硯清看著遼闊的江景,嘴角揚起的弧度似乎自己都沒有察覺,「抱歉,剛在開會。」
「沒關係。你的傷好些了嗎?」
「還不錯。」
江雲識正在燒水,電水壺噗噗噗地響著,熱氣在她眼前飄散,「換了藥嗎?」
沈硯清頓了一下,「沒有。」
「已經四天了。」她提醒。
「晚上去換。」
他們本來就不熟,說完這些似乎就再沒有什麼話題可以聊。水燒開了,江雲識把熱水倒進保溫瓶,有些猶豫要不要去拿鏈子。
他好像很忙,剛剛說了還在開會。
沈硯清猜到她沒事絕對不會給自己打電話,便問:「你今天有時間?」
「嗯,我休息。」
「那過來拿項鍊?」
江雲識放下保溫瓶,身體倚在桌邊,「方便嗎?」
他勾了下嘴角,告訴她,「你來公司找我,東西在我辦公室。到了有人接應你。」
「好。」
結束通話電話,江雲識換了條款式簡單的連衣裙,打車就去了沈氏集團。
她以為的有人接應,是沈硯清讓人把鏈子送下來,於是已經做好了直接回去的打算。沒想車子剛在正門停下,就有人過來為她開門。
「江小姐,我帶你上去。」是沈硯清的司機,李梵。
江雲識問:「沈硯清沒有讓你把東西帶下來嗎?」
「老闆還在開會,讓你上樓等他一會兒。」
「哦,好。」
於是就這樣